果然，胸口又来了一阵剧痛，好在内力消耗没之前那般大，能勉强忍住。
穆初辰龇牙咧嘴地移动双手，一掌一掌往上攀爬，在强烈的欲望下，激发了巨大潜力，连痛苦都被压制下去。
终于，当他掀开小洞上的布条，将眼睛对准了上去，总算看清了屋中的倩影。
虽然背对着他，但那白皙光滑的后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右臂绑着的一柄鱼肠小剑，他一眼就认出了是春鱼。
她正坐在清澈水池之中，用修长的五指舀着泉水往肩上浇落。
透明的水珠滑过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由宽变窄最后彻底消失的白净水痕。
三千青丝垂在水中，没了重力约束一般随波浪上下起伏，雾气冉冉，一缕一缕缭绕在她身体所有丰满性感之处，若隐若现，出尘圣洁，如出水芙蓉般不可亵渎。
她动作轻盈缓慢，能看出一丝疲惫感，应该也是昏迷了几天刚刚苏醒不久，才会想来洗个晨浴。
“小姐姐长得还真快。”
穆初辰贪婪地欣赏着美妙的画面，眼睛瞪得比牛还大，生怕错过某些个细节。
只是他没意识到他现在目的达成，浑身已经开始松懈，那股剧痛没了精神压制，顿时如千军万马般猛烈来袭，令人措手不及。
“嘶！”
穆初辰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谁！”
春鱼惊呼，听到了动静。
“糟糕。”穆初辰赶紧低下头，心道不妙。
慌张之下，他体内本就微弱的内力突然一断，功法失效，手掌吸力消失。
“嘭！”
一声闷响，穆初辰重重砸落在地。
他瞬间张大嘴巴，眼睛瞪的比牛还大，却不敢发出声，只眼泪狂飙，浑身抽搐，差点没痛晕过去。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捂着胸口将地上衣裳拿起，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自己的小浴室。
春鱼以手遮住春光，蛾眉紧皱，面色发冷，眼中杀意凌然。
可回想刚刚那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她疑惑地朝窗户望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窗布下方角落上有个明晃晃的小洞。
春鱼顿时一愣，大眼睛眨了眨，脸上不自然起来，联想到外面那个重物砸地的声音后，更是变得有些羞涩。
而这时，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明显是有人在洗澡。
春鱼哪里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顿时脸上滚烫发烧，心中小鹿乱撞。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试着开口：“公子？”
“哦，是春鱼姐啊，这么巧啊。”
那边传来穆初辰的声音，听语气似乎很意外。
由于穆初辰那个房间是用木板隔出来的，没有隔音效果，所以春鱼能清楚地听到他话音中的颤抖，显然在忍受着剧烈痛苦。
“公子，你刚刚摔得不轻，没伤到胸前伤口吧。”春鱼无视他的装傻，也没怪罪他偷窥之事，反而十分担忧地问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呃，呵呵，伤口好像裂开了。”穆初辰有些尴尬地说道。
为了偷窥人家洗澡，结果弄伤了身体，他就算脸皮再厚也没准备回答的，只是他现在问题确实有点严峻。
胸口裂开了口子，鲜血涌出，地面已经染红一片，貌似还没有止住的意思，让他心里发虚，若再不开口，只怕是要血尽而亡了。
面子和生命，他机智地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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