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想罢出声问道:“先生可有解决之法乎?”
糜竺轻轻摇头回道:“此事关键在于陶府君,吾出来之时,元龙已去面见府君,陈述利弊,但结果若何,尚不得而知!”
麴义想想也对,现在陶谦尚在,陈登也不可能明说要把徐州让给自己,更不能表现得太过,所以只能吹吹风,说些吕布无义之类没营养的话,但是吕布对徐州有恩,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最后结果怎么样,或者是陶谦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麴义想罢叹息一声,而后说道:“陶府君留吕布与否,非吾等所能左右!”随即又话锋一转笑道:“即使陶府君真留吕布在徐州又如何,曹操吾尚且不惧,何况吕布耶?”说完脸上神情充满自信。
糜竺原本听到麴义叹息心里微微一沉,刚想劝说不要气馁,忽又听到麴义如此表态,心中暗赞:“真成事之主也!”
二人又聊几句,因糜竺还需回城复命,麴义也不好多留,只嘱咐城中之事一切拜托,便送走了糜竺。
待糜竺走后,麴义坐在案几前沉吟一会,然后向门外喊道:“请成公军师前来议事!”
……
城中,陶谦斜靠在床头,额头上敷着一块巾帕,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神情颇为疲惫。
而在床前躬身侍立二人,模样相若,年岁稍长者穿青,年约三旬往上,稍幼者穿蓝,年约三旬左右,皆面带忧愁。
此二人正为陶谦二子,长子名商,次子名应,皆未出仕。
陶谦慢慢睁开双眼,扫了儿子一眼,而后轻声叹息道:“刚才陈元龙之言吾二人以为如何?”
原来却是陈登刚刚劝说完陶谦离去。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陶商试探着回道:“吕布反复无常,残暴忘恩,远说那丁建阳,董贼,王司徒皆受其害,近说祸乱冀州与袁绍反目,种种劣迹,不胜枚举,故孩儿觉得陈元龙所言有理!”
陶谦听完面无表情,又向陶应问道:“汝做何想?”
陶应听问,侧头看了兄长一眼,然后唯唯诺诺道:“孩儿与兄长一般意见!”
陶谦听完轻轻咳嗽两声,陶商见此赶忙取过水杯双手捧与陶谦。
陶谦喝了一口温水,咳嗽稍止,轻声说道:“天下分崩,诸侯并起,徐州乃四战之地,有志者皆欲据为己有,以图发展。
吾年轻之时,亦有大志,抗北宫伯玉,征韩遂,讨边章,灭黄巾,累迁徐州刺史,封侯拜将,意气风发!
然年岁渐高,心气返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方有今日之祸!
汝二人皆非成大事者,今后当甘于平庸,不出仕,方可无事,切记!”
“诺!”陶商陶应赶忙应诺。
陶谦想了想又嘱咐道:“汝二人为兄长,芷儿那里平日要多加走动,亲近亲近!”
说完疲惫的闭上双眼,挥手示意二人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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