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够阴损,趁着酒劲把郁丞抖出来了,自己的事却只字不提。
“萧大人这是料定我不敢杀你?”
萧婧酒醒的差不多“我萧婧可是随上过战场的!怎么会被你轻易恐吓。”
看来她刚才认怂是故意为之,就是想让我把匕首收起来。我挑眉笑了“杀你我还真不敢。”说罢伸手抽出她的腰带将她手绑住,她刚要叫喊我就把那几个陪酒的落下的手帕塞到了她嘴里。
我将她推倒在地上,半蹲下来和她说“杀你我不敢,但是伤你却没什么顾及。”说罢我伸脚踩在了她的手上,她呜呜的发出声音,我又用力只听得一声骨碎声音我才收回脚。
当我傻,我便废了你一条胳膊。
从窗跳出欢阁,我在后巷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开。
我惊觉背后有人正盯着我,目光太过炙热,我再次戴上面纱回身便瞧见后巷一扇窗趴着的男人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
我抬头看去,正是那位要陪我酒的男人,他双手捧着脸一副我全都看到了洋洋得意的模样。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又作出抹脖的姿势,他一耸肩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关了窗。
这人,还是识时务的。我刚要离开,他又开了窗喊着“我叫叶衾良,明日你来赎我吧。”
我转身借力踩着一楼的瓦片与他一窗之隔,他一惊捂着自己的脖子“要杀我?”
“我穷,赎不起你。”
叶衾良挽起袖子露出套在手臂上一圈圈的宝石手镯“那你拿着这些来赎我。”
“……”我拉着窗台靠近他,他没有丝毫惧怕。这哪里是个被卖到欢阁接客的良家男子,恐怕是个人精。
我本来就是想打听点消息,杀人闹出太大动静也不太好。我威胁他“你若把今日之事透露出去半分,我杀了你。”
叶衾良叹气“那好吧。”
欢阁声音嘈杂,到处都在找我,叶衾良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在屋内说着“咱们山水有相逢!”
我并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相逢,跳下楼不紧不慢的向着我的栗王府走去。天色已黑,谁能知道到底伤人的人跑去了哪里呢?
霜晨跟在身后说道“真的不用我去杀了他?”
我摇摇头“本王戴着面纱,他并不认识我。就算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一个娼妓。”
我一个王爷偷偷摸摸去欢阁,还打了一同在朝为官的同僚,说出去谁会相信?
“是。”
我到了王府进屋脱下官袍身上的脂粉味就遮不住了,傅成竹鼻子也尖,他默默点起了檀香想遮盖一下气味。
这味道我自己闻着也难受,我起身让铃兰给我添水,我去洗个澡。
铃兰手脚利落,不一会儿就热了水。
我隔着屏风脱着里衣,边脱边问“近日王夫的身体如何?按时吃完了吗?”
她声音干脆回我“药都按时吃了,偶尔还咳几声。”
我又问“饭量如何?”
“一顿大概一碗饭,吃了少许青菜,肉类几乎没碰。”
我拉长音哦了一声“那他今日有没有陪旭儿胡闹。”
“王夫只盯着小王爷抄了半篇《杂草序》,并未多做其他。”
我踏入水中,周身都被热水浸泡十分舒适,我合眼对铃兰说“你对王夫这么关心,事无巨细,我应该夸你有心呢,还是应该说你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铃兰在屏风的一头跪下磕头请罪。
霜晨在门外推门而入,扯着铃兰的衣领便要向外拉。
我用手拨了热水,泡在热水里太过舒服我也就没了那些烦躁“本王从前也是叫你如此暴躁的做事吗,霜晨不必大惊小怪,出去吧。”
霜晨犹豫一会儿,带门出去。
铃兰在地上跪了一阵,我睁开眼隔着屏风缝隙看向她“本王不会怪你究竟有什么心思,只要你一门心思忠于王夫。”
铃兰在地上郑重行了礼退下。
如果傅成竹真的因为谁起了离开我的心思,那我就会放他走,毕竟困住一个人这种事我做不到。
亦或是,傅成竹对我来说,不值得我不择手段的要去得到。
若他有出处,我可以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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