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司承天的身体往里闯,黑色的光幕波动了一下,下一秒就闭又合上了,前后那缝隙并没有存在两秒的时间,但是实实在在又的确是被司承天给斩破了。
厉戈见状,有佩服也有不甘。
佩服自然是佩服司承天的本事,而不甘就是这种差距带来的了。
因为他确信他就算能劈出一刀,也不可能比司承天的缝隙更大了。
所以厉戈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以前厉戈虽然弱于司将军,但却没有对司承天不甘过。
因为厉戈不是那种给自己设下一个大目标的人,他不会早早的想着以后要超越谁谁谁。
他的目光从来就是眼前。
就如他在监狱里面的时侯,他会特意就挑战比他高一重或几重的人。
如果他打过了,那好说。
如果没有打过,近期他就会一直以这个人为目标,直到他可以将对方超越碾压。
总之,他都是一个小目标一个小目标的跨越。
只顾近前。
因为他就是今朝有酒今朝欢的人。
从来没有把谁当成他恒久的目标过。
可是上次在监狱看到过司将军对那个少女不同,又在随后认真到自己对那少女一见钟心之后,他将司承天视为了他的竞争对手。
同为竞争者,无形中,厉戈就不由对司将军生出争强好胜的比较之心,毕竟这是一个比他优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