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旧茅草屋前面几个男人正就着月色喝酒吃肉,床边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静静的盯着他们。
“我跟你们说,怡红院那个叫红粉的姑娘,那屁股真是叫一个大,一到床上……..”
“麻子,你不要说了,再说,我将你裤子脱了。”另一个人笑得十分猥琐。
麻子顿时不干了,嚷嚷道:“我能让你尝到什么滋味。 等大哥拿到钱了,你去那伶人馆里找个皮肉细嫩的。”
麻子跟他两个人都是兔爷,专门喜欢那柔弱不堪的伶人。
那人笑了笑,“也是,我别的人没有看上,就看上了怡红院里那个头牌,春晓公子!”
“嘿嘿,瞎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瞎子朝屋里看了一眼,“我她娘的早就憋不住了,屋里的人杀了太可惜了,若是.......”
刚说完,就挨了一脚,刀疤脸沉声道:“我们是用命在赚钱,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不该动心思就不要动。”
瞎子挨训了,乖乖的低着头喝酒,心里不断在嘀咕着,以往他们抓到那些女子,都是自己爽一番了,再转手卖掉或者是杀了。
不就是一个公主吗?等他们爽完了,将人毁了容,毒哑了嗓子,在卖的远处,哪里会有人知道这个公主是死是活的。
瞎子心里不痛快的很,他好赌,十赌九输,手上的银钱自然是没有刀疤脸他们多,所以他们在找女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
不过说到屋里人,麻子好奇的问道:“大哥,请我们人是谁?为何要将她关几天?”
“别瞎打听!”刀疤脸呵斥道,但是看到众人好奇目光,他忍不住心里骄傲,于是说道:“你们想想,平常百姓有几个敢动皇家的人?”
“难道是宫里上头坐的那位?”
刀疤脸没有说话,他不能透露的太多了,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洒在旁边葫芦水囊里,“一会儿人醒了,将这些水喂给她喝了!”
楚容九悄然地退回到之前躺下的位置上,假装自己还在昏迷中,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们说的没错,能动她的人自然是皇家的人,不过那个人是不是她父皇,可能是长公主。
也不知道茯苓截住傅青玄没有了?
楚容九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长公主想要谋权纂位!
这个想法,顿时惊得她后背出了冷汗。
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先帝将床位传给了父皇,而不是当时所有人极为看好的长公主?
容家的消声灭迹是不是跟长公主也有关系?
权利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她永远到不了底部,都在路上找答案。
屋外偶尔传来野兽和猫头鹰的叫声,叫得让人毛骨悚然,门口传来脚步声。
“麻子你跟瞎子两个人守着两个时辰,后面换我们!”刀疤脸今晚上高兴,因为那个人给了一大笔银子,他一高兴就多喝几碗酒,现在只想去睡觉。
看门这种小事情,自然是交到他们几个人的头上。
麻子立马答应道:“好的,大哥!”
刀疤脸剔着牙叮嘱道:“别忘了,将水给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