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的时候,楚容九终于过了宣武门,大老远就看到辰德帝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刚才因为肖时遇给她的一点阴郁顿时消失不见了。
她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的朝着辰德帝跑过去。
见到辰德帝那一瞬间,楚容九鼻子有些酸,她跪在地上,双手抬过额头,朝着辰德帝拜了下去,“儿臣拜见父皇!”
辰德帝立马将楚容九扶起来,“快起来,地上有些凉!”
楚容九笑着对着辰德帝说道:“父皇,越州瘟疫已经解除,儿臣不辱使命!”
短短的几句话里包含多少心酸不容易,辰德帝望着楚容九,去了越州一个多月,楚容九黑了也瘦了。
“好孩子,你是朕的好女儿,朕为你骄傲!”
辰德帝眼眶有些红,楚容九为了越州的做的事情他都知晓了,这一刻,辰德帝觉得,自己真的为楚容九感到骄傲。
他恨不得让容倾也来看看,自己女儿是多么优秀。
谢妃过来说道:“皇上,公主一路过来辛苦了,还是让公主回宫好好熟悉一下,妾身已经在畅和宫备下了饭菜,等殿下梳洗好了,再来慢慢说也不迟!”
“谢过娘娘的好意,晚上本宫跟父皇定然过去!”她朝谢妃看了过去,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时间还早,去御书房谈谈吧,刚好瑞王爷也在!”
自从长公主被剥夺的政权之后,很多事情,辰德帝都交给了瑞王爷。
御书房里,辰德帝听完楚容九的讲诉,心里不断的感慨,这一次若是换了另外任何一个人估计的都不能保证越州瘟疫得以根治。
楚容九话语一转,到了沈迟身上,她正犹豫要不要将梁国的事情托盘而出。
“父皇!”她顿了顿还是问道:“我在越州见了多许多梁国的人,梁国当年灭国那些皇室可都自尽殉国了?”
听到梁国这两个词,辰德帝还有几分恍惚,仿佛当年那场战役还在面前。
迟迟没有得到辰德帝的回答,楚容九又出声的问了一句,“父皇,可是有问题?”
“没有!”辰德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个笑容来,“梁国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让他们去吧!”
听辰德帝的口气是不想让她追究梁国人的事情了。
楚容九想了想,总觉得这里面有隐情,但是她也没说出来。
只是捡了几件重要的事情说了,她为了陈寻,程圆意请功。
辰德帝沉思了片刻说道:“ 陈家是官宦人家,若是让陈寻去从商,定然会引起陈家的不满!”
陈寻一心都在商农上,宁妥现在已经渐渐富庶起来了,想必用不了多久,那边将会成为一座繁华的州城。
“父皇,宁妥最开始是一片荒凉的地方,现在被陈寻带起来了,这就足以证明陈寻还是有实力的!”
楚容九抿了一口茶,皇宫的茶水带着淡淡甘苦,“这样的人才我们要是不用起来,那是我们大辰的损失!”
辰德帝觉得楚容九说的是,左思右想,最后问道:“那边封为宁妥太守!”
“谢父皇!”她高兴的朝着辰德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