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数。”秋冰雪冷眉微挑,盯着眼前的夏心,仿佛要是不说出个理由来,就会让他好看。
“我猜铺在前面的石砖应该只能由一个人前行。”夏心小声说道。“也就是说当后面跟着的人再次跟来的时候,或许会产生变化。”
秋冰雪虽然还听得有些糊涂,不过倒也猜出一些头绪来,道。“所以你打算……。”只是那个抱字她始终吐不出来,感觉整张脸都熟透了,红得都不敢看夏心。
夏心一副坦然的样,道。“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抱一下吗,何况那可是关乎生命。”
不过此时秋冰雪又有疑‘惑’了,问道。“居然你知道怎么走,那为什么不能指点我?”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这夏心是不是成心占自己的便宜。
夏心轻咳了一声,道。“太麻烦了,我又还要推敲,怕是一天的时间下来,我都还没有走出这一层。”
秋冰雪被他彻底‘激’怒了,冷若冰霜地斜视着他,道。“我看你是不安好心,不是嫌麻烦。”
“我骗你干吗。”夏心郁闷地道。“单是我一个人走我都感到有些不好计算,要是再加上你,那真的是举步艰难。”
“那你把方法说出来,我自己走。”秋冰雪始终觉得有些拉不下脸面,如果这地方只有两个人那可以考虑,但这里还有不少修士,让她给夏心抱着走,以后还有脸面的,这岂不成了人家的夫人。
“可以。”夏心很痛快地道。“只要我指点一下,再教你一些玄术的根本推理,我想应该可以安全渡过。”
只是经过半个小时的传音教导后,秋冰雪还是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瞪着他,意思不明而言,那叫简单吗?“前面的加减我懂,可是你说的还要看左右两边的石棺颜‘色’然后又要记住前面十几层石棺的颜‘色’……这能办到吗。”
夏心摊手道。“那没办法呀,谁让这地方就是那么的古怪,如果你不把前面走过的十几层石棺颜‘色’排进去,那是无法确定下一步走的地砖是否安全。”
秋冰雪有时候真怀疑眼前这个男孩是不是妖孽,怎么如此困难的推理方法都能计算出来。“那……那,那一会你背我走。”
“我觉得泵一些。”夏心忍住笑,偷眼瞧着脸颊发红晕的秋冰雪,当然他也不是纯心想占便宜,实在是因为他心里也不太确定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
“不都是一样吗,难道抱会安全一些。”秋冰雪此时真的不淡定了,以前那副冷冰冰的俏容换成了红霞阵阵的媚态。
“是一样,不过我喜欢抱,不喜欢背人。”夏心双眸时而飘着她,那似笑非笑的脸容盯得秋冰雪站立不安,恨不得让对方扭身离开。
“姓夏的,你不要太过份。”秋冰雪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己都把姿态和颜面这些全都放下了,这人居然还不识好歹,实在让她想一巴掌拍死对
方。
夏心不想再捉‘弄’她了,笑了笑道。“好,听你的,背你过去。”
秋冰雪轻咬着粉‘唇’,一时间心‘乱’如麻,有些不知所措,要是一会真的让夏心背着,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应对,甚至双手要怎么放,自己的‘胸’部要不要贴着人家的背……诸多问题都在她脑海里闪个不停。
在两人谈话的时间里,已经有修士前行,不过这些人前行的路并没有太长,仅行了九块石砖,结果最先前行的那人首当其冲被地砖下的力量化为了一滩鲜血,随后这滩血液又被蒸化掉。
这样的一个情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修士看的倒‘抽’凉气不已,这还没有停止,陪同而来的另外三人结果在退回来的时候也一样葬在那里,这些人的身体不是化为一滩血液,再就是成为一具骇骨。
最为悚人的是,那位年仅二十的修士居然在几个眨眼间,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而后是老到皮包骨,最终才彻底化成了一堆尘埃。
“这是每一个修士的命运。”夏心略有感触,眼前这人不过是把其一生缩短在了几个瞬间罢了,而他们则是把生命的时间拉长,不成仙,任何人都逃不过这个命运。
世间真的有仙吗?
这个问题由一根针刺扎在了夏心的心房,其实他也很想知道,但无奈这个世间隐藏了太多的秘密,成仙变成了一个惊天般的疑问号,想要解开,只能慢慢探索。
周围所有的修士都是一阵沉默,有人惊有人怕,同样也有人感叹。
虽然这地方充满了莫大的危机,但接下来的时间,还是有好几‘波’人继续前行,不过结果都非常遗憾,全都是丧身此地。
夏心暗暗点头,似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跟旁边的秋冰雪道。“走吧!我的推理看来不假。”
“那么快……。”秋冰雪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像是没有准备好的样。
“背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夏心看着她那玲珑般的身躯,暗下赞了一声,道。“只要一会我们过去的时候没有人跟着来,那接下来的行走便是固定的,很容易就能推算出来,所以时间上真的不长。”
深吸了一口气,秋冰雪有些腼腆地站到了夏心后面,不过双手却迟迟不敢搭过去,此刻,她感到心房都要跳出来一样,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不过在犹豫的时候,夏心却反手搂住了她的身躯,说道。“抓紧了。”
一个轻跳,十几米的距离一下便踩在了铺在最前排其中一块石砖上,而后轻车熟路,一口气走了三分一的路程。
这样的行为把后面站着的所有修士惊住了,在他们看来,夏心的此举无疑是知道如何行走,不然为何走得如此轻快。
“难道说这地砖要两个人一起走才可以通过?”
“我看不如照着他走的石砖前行,或许可以。”也有修士这么建议。
不过这个方法在一些玄术者看来却是不可取,但是见到夏心如此轻车熟路,他们反而没有把握。
特别是华亦飞的师兄弟们,良久支不出声来,如果在尸蝗虫那一层能够帮下忙,也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中。
“华师弟,他是如何行走的,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