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芥轻瞥了一眼姜华逸,在进入戈壁前,对方跟夏心的一战,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人打得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如此可知,这人一样是自己的大敌,姜华逸是姜家为数不多的天才弟,甚至在太微,对方的小名声已然出来了,而他却并没有什么人可知道。热门
当初夏心刚冒出头的时候,他就曾被对方封进画卷中,这种耻辱,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虽然眼前这个机会并不好,但是如果能借他人之手杀了夏心这个大敌,那也是非常不错。
不过看来这个姜华逸并不会如此好强,知道天平倾向那一方,想到这里,楚芥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包括夏心在内,十三人离星泪之河的距离都不会差太远,也就仅仅几步到十来步的样,越靠近星河,他们所承受的压力就会越大,前行的步,当然也就慢了下来。
三十米的距离在平时只不过是一瞬间即到,可是这对十三人来说确是远比走三万里还要困难得多。
其间,也有心有不甘的修士几人催动一件防御能力强大的器前进,没有人会甘心眼睁睁看着如此瑰宝只能让他们十几人得到。
咔!嚓!
紫微星域的一位身穿灰‘色’道服的青年修士不敢再前进了,他头顶的钵盂正在龟裂,几道裂痕出现在了上面,看到自己法器上的痕迹,他果断退了出来,没有再去以身犯险,如果再迟疑,很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随后接近二十米距离的时候,又有四人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不是他们的法力支持不过来,而是自身的法器无法承受星泪之河传出的压力,这让他们无奈。
“或许只有接近半神器,甚到神器级别的法器才能前行。”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照你这么说来,那小的‘肉’体不是堪比神器?”
很多人都是无法理解,感到夏心的身体越出了所谓修士的体魄境界,有种连天塌下来都无法把其压碎的样,这样强的体魄,他们实在搞不懂。
最是惊疑的还是来自天垣星域的修士,他们中就有不少流有上古妖族血脉的人,但是他们仅能接近离星泪河七十米距离,强一些的人也仅能到六十米,想要再前进,马上就是肌体裂血。
黄家的黄震宇离夏心仅六、七米的样,两人相距不远,虽然他是较前,但他可是顶着一件法器行过来,可夏心却身无它物,凭借强悍的体魄,一步一行走过来,实在让他既震惊又忌惮。“这人不过比我小一两岁,怎么在太微却没怎么听过他这么一号人,还是说在我闭关的期间,外面发生了变化。”
其实夏心并不好受,他不仅把圣盾撑开甚至还把一个个古字布满全身,以此来把所受的压力化小,虽是如此,可是每前进一步,他都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等来到离星河十米远时,他的肌体马上出现了疼痛的感觉,那种仿佛不停下脚步来就要窒息的感觉越加强烈起来。
第一个来到星泪之河的人是天垣星域神清圣地的一位弟,他持一个金黄‘色’的铁葫芦,小心翼翼地盛装着星河中的星泪,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看样显得非常吃力,刚流进几滴葫芦之后,他的手就在猛烈地颤抖,仿佛整个人都要坠进星河之中一样。
这一个情景看得神清圣地的所有人都是心眼提到了嗓‘门’口,这是他们拿出最有力的法器,如果人也扎进星河之中,那么他们就真的无望了。
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盛装,刚刚如此小心,就是要把度,一来过量的话,很有可可能会让手中的葫芦负重过大,马上碎裂,二来就是怕自己拿不动。
第二个前来的是姜华逸,他和神清圣地的弟一样,都是非常小心地盛装星泪,这东西非常沉重,如果过多,将会使手中的盛装容器破碎。
随后第三人、第四人……第七人一一如此,可是所有人都装得不多,也就两杯半茶的样,再装下去,都无法拿起来,可虽是如此,他们脸上都是写满了满意,两杯半的星泪,足够铸炼出一件神器来,而且这还是仅是个开始,等下一次再来的时候,还可以再装。
“娘的!我都无法忍受了。”无法靠近星河的修士气得哇哇大叫起来,他们除了妒忌还是妒忌。
“特别是那个凭着自身体魄前去的小,真想诅咒他。”有人妒忌到恨,又从恨生出骂意来。
这时其他人才看到夏心也来到了星河旁边,不过能够看到,他整个人的身体确实‘露’出了丝丝血液来。
虽然是见红,但没有人会说出大言不惭的话来,如果换作是他们,怕是没有前进到五十米,结果就成尸块。
“这人就是个怪物。”
“你们说,他要装多少星泪。”
“能装多少,最多也就三杯茶的样,星泪非常沉,就算他体魄再强,也不敢盛个六、七杯茶满。”
“哎!这小不仅身上揣着一块很大的太合霜炼‘玉’,如果再给他搞上那么多的星泪,他真的要无敌了。”有修士又妒忌又羡慕地道。“听说,他还在塔中得到不少神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