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也没往死了打,顶多就是疼那么一点。
“呵!管你是谁的弟子,敢打我无忘峰的人,能耐了是吗?”
要不是千谙顾忌着怀中人的伤势,她定去秋武长老那要点伤残费。
“我告你们,我们无忘峰如今多了名弟子,若是发现你们私下里偷偷欺负他,我便亲自教教你们什么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放完话,千谙便抱着流火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真是的,没事瞎跑什么?
被打了也不知跑,真是个小傻子。
她不过和千袅商量了下孩子的抚养问题,结果一出门,发现人不见了。
虽说自家师父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认,但这毕竟是个孩子,看起来还挺好欺负的样子,若是放着不管,估计只有到外门去了。
她也是晓得外门的人到内门来没什么,但从内门出去的,不被欺负才怪,况且这还是孩子。
看在这孩子挺合眼缘,那就现在她这呆吧。
千谙给流火喂了药,也不知这孩子为啥张这么黑,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变白一点,变白一点,这带出去也颇有面子。
“唉!”
人生艰难呐!
想她大好年华,还要看孩子,真是脑壳疼。
流火这一睡便是一晚。
朦朦胧胧的起身,已是月上柳梢头。
月光透着窗着照了进来。
这是哪里?
他···
莫不是死了?
正当流火迷茫之际,千谙推门进来。
“小家伙醒了啊。”
流火见来人连忙起身下床,规规矩矩的站到一旁。
他虽不知面前之人为何救自己回来,但他觉得这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毕竟之前她都不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