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天了,这都不会是一个老人家的手!
合着自己还真的一个劲的叫错了。
不过银蟾并不介意。
那只手,缓缓掀开了斗篷人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张清冷孤傲的脸。
银蟾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年轻,很帅。要不要打晕了带给自己师傅做师公?
没了!
“你、你是想要个媳妇吗?”
银蟾猜测。
“行啊。您要什么样的?丰满的、单薄的、野性的、可爱的、活泼的、高冷的,男的女的?是要浪迹天涯还是要跟你一起隐居山林?只要你说,我去外面给您找来……”
“暮蝉声尽落斜阳,银蟾影挂潇湘。黄陵庙侧水茫茫。楚江红树,烟雨隔高唐。岸泊渔灯风飐碎,白平远散浓香。灵娥鼓瑟韵清商。朱弦凄切,云散碧天长。”
“临江仙,毛文锡。”
忽然,斗篷人慢悠悠的念起了一首诗。
就在银蟾不解时,那斗篷人冷冷的目光,幽幽的望着她。
“暮蝉、尽落、银蟾、影妖、茫茫、楚江、红术、雨唐、风斩、白远、灵娥、清商、朱弦、楚天长……”
“哎,这不是……”
银蟾迷惑,这不是他们这些人的名字吗?怎么这斗篷人刚好把他们的名字都念出来了?
“楚江。”
斗篷人话一落,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黑衣男子。怀中抱剑,面色清冷带着几分不耐烦。
“杜鹃花,想要?”
觉察到是在问自己,银蟾赶紧点头。
“是啊。你开个……”
“让她自己过来拿。”
话落,斗篷人转身往小屋子走去。银蟾一呆,赶紧又跟了过去。岂料,那黑衣服小哥一侧身,直接挡住了自己。
银蟾想避开,那小哥便又挡住自己。几下后,索性打了起来。结果就是,银蟾发现自己的速度也好,力量也好,没有一个,比得过眼前这小哥。那小哥的速度在自己看来就是,太、快、了!
无奈,银蟾愤愤一跺脚,不舍的看了看那些杜鹃花,快速摘了一朵,脚下一踩,飞身离去。出了食人花领地,这才悠悠转醒,觉得有些古怪非常。
“楚江?难道那人,叫楚江吗?跟我的名字一样,从《临江仙》里面取的?巧合吧?”
手指转着手中偷摘的花,银蟾无知觉得越走越远。在她身后,楚江抱着长剑,无声的走出黑暗。眼睛轻轻一阖,人突然消失不见!
“这些破草的气味可真大。”
走在潮湿阴暗,没什么光线,几乎遍地长满杂草的洞穴,还要一直忍受着空气中,夹带着各种掺和在一块的杂草气味。魏一真想学壁虎,爬上墙得了。因为那些草就没在墙上。
“这些草,可能不是杂草,也不是你说的破草。”
卿鸿犹豫道。
近来一段时间,他总是跟草药接触,尤其是之前国师开的草药,气味很是特别。不香,但是放在一旁,却能感觉屋内的空气明显有变化。人也更加神清气爽。尤其是往日那些会令人烦恼的事情,在有了那些草药的屋里,也没那么容易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