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安筠见此打开了药箱,取出一些药膏,然后对着南宫逸沣道:“王爷,你随我来吧,我先将您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南宫逸沣见此,点点头,然后由着安筠扶着去了房间的屏风后。苏澜则将叶岚轻带到了房间的内室里的床上。
“岚轻,你把衣服褪下来吧,我替你上药。”苏澜拿着药膏对着叶岚轻道。叶岚轻想了想,缓慢的背过苏澜褪下了黑色的外衣,露出了满是伤口的背部,趴在了床上。
“有点疼,怒忍着些。”苏澜取出药膏沾了沾,即将挨到叶岚轻背部时,开口道。叶岚轻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腕,然后低声开口道:“嗯,好。麻烦你了澜儿叶岚轻听了,也不再继续说话,只是蹲到了池水边,将鱼儿全都引到了自己面前。南宫逸沣一看,不高兴的吐掉了嘴里的草,然后起身走到叶岚轻身边,居高临下娘可能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安筠微微露出悲伤的表情,失望的看着安老夫人。冯梦早已经被吓得楞住了,呆呆的站在后边看着。
“你想告诉我什么?告诉我如何为了安府着想,还是如何为了你自己着想?”安筠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安老夫人,眼中是止不住的失望。
安老夫人听了,也就只能不停的摇头,头上钗着几根玉坠子撞得叮当响。“筠儿,娘原本不想这样……可是……若不是这样,这偌大的安府就会越来越衰败啊!”
“所以呢?”安筠愤愤的看着安老夫人道。“所以你就偷偷开始做假账?偷偷在安府打地道?偷偷开始藏金子?你在安府还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安筠不等安老夫人回答,便继续开口说道。
安老夫人听了,只能微微叹息,原本悲伤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转而是一副坚决的模样看着安筠道:“筠儿,在你眼中,娘就是这样的人吗?你知道你爹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娇娘子吗?若不是这样,这安府迟早会被你爹挥霍一空的!娘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安筠听道:“才发现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无赖。”
叶岚轻听了,并没有如南宫逸沣想的那般反驳,而是站了起来,眼睛对上了南宫逸沣的视线,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发现,认识你越久,我越喜欢猪。”说着,还朝南宫逸沣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南宫逸沣站在原地细细的想着叶岚轻那句话的意思,突然反应过来,喊叫着朝叶岚轻的房间方向跑去:“该死,你居然是我是猪!”南宫逸沣站在叶岚轻的房间外,重重的敲打着房门,道。
叶岚轻在房内听了,无声的笑着,然后推开了一旁的窗,探出脑袋看向南宫逸沣道:“我可没说你是猪,是你自己这样认为的。”说罢,又笑着放下窗户,进了屋。
南宫逸沣当即冷静下来,再一次想着叶岚轻的话。不想还行,一想就更气了。南宫逸沣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愤愤的捏了捏拳,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该死,还不如骂我是猪呢。”南宫逸沣那喃自语道。
大约到了午时,院外就片瓦砾,向房内看去。此时此刻府内的丫鬟都去往正厅跟着悼念安老爷了。叶岚轻很轻易的便进了房间。
安老夫人的房间十分朴素,但又没那么简单。叶岚轻径直走到书桌旁,书桌上还摆放着安老夫人来不及收起的字画。叶岚轻见此,从怀中摸出那从密道内的书桌上找到的残余的字迹,两张纸放在一块儿对比了一番,果不其然!
叶岚轻收起那张纸,然后看了看屋内,又将那副字画放回原位。然后转身走到安老夫人的书架,一本一本厚重的书,叶岚轻都拿出了翻了几下才放回去。叶岚轻看着密密麻麻的书柜,终是放弃了一本一本的看,只是用手一一扫过,遇到感觉奇怪的才停下来拿出翻看。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叶岚轻看着书架上五花八门的书籍,微微皱眉,终是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那本书。
叶岚轻依靠在书桌上,背靠门,是会
“这些……这些都装的是金子?”苏澜看着那少说有几十箱的箱子,不敢相信的道。叶岚轻则冷静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打开了某个箱子,拿出里面的一锭金子远远的丢给了苏澜,苏澜接住后,一愣,捏了捏,然后迅速走到叶岚轻身边将金子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