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说这种话，”花梦月打断他：“我是一个人不假，但我亲朋好友可不止一个人，你这明显不是做生意的，把客人往外撵，就算一般人家，也不会这么失礼。”
“你……”伙计一噎，登时恼了：“你要买就买，不买就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走走……”
“小李！”柜台里的人出来喝止，转而对花梦月赔笑：“对不住，是我御下无方，姑娘多包涵。”
“素昧平生，我为什么要包涵？”花梦月刚才之前还以为这家店的态度不错，没想到竟然这样，就算是给她下马威，也过分了。
她决定不接受这种事实。
转身要走时候，给挑明留了一句忠告：“既然你们的杂货店，杂货不全，那就不要叫杂货店了，换个名字，说不定生意更兴隆。”
“姑娘留步！”
那人追了出来：“在下夏林，听姑娘一席话，如遇知音，姑娘可否赏个玉颜，移步一叙？”
亏得她是读过书的人，要不然听这种绕口的话，真是理解费事。
花梦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伙计，果然是一脸憋屈。
她不赏脸留步，只说：“我今天有事，你这里没有，我还要多跑几家，没时间闲聊，回见了您。”
末了这句京口儿，花梦月就走了，以后会不会这遇着都不一定——杂货不全的店，能在别处买，何须来此。
……
在布店买了青布蓝布，花梦月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制衣手艺，还是去成衣店买了两身差不多的成衣，又配了两双棉鞋，天冷，该添的都得添上。
拎着东西往回走，她特意看路边是否有卖贵一点儿的点心，或者饼店，然而都被门口的外出摊给拉低了气质，她忍不住叹气，难道就因为人流动量大，所以只推行薄利多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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