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月有心想帮,但尬于无力,她知道的那点儿缓解法子——用花椒辣椒外用缓解,内服清湿这种食疗法子,效果甚微。
平时用还可以,真发病的时候,哪有用药来的快?但是用药……村里就一个大夫,还是邻村的,在十几里地外的那个之前给马庆田看病的那位,花梦月对他的医术,是真心无语。
正在着怎么岔一下话题,有人来了。
花梦月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奶奶您歇着,我先开个张。”
喊了一圈回来也喝了茶,此时能来人,算是意料之中,花梦月在大门口摆着摊子,木架撑着大案板,上面摆着肉,放着刀,一旁有杆称。
就是如此简洁。
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想法和落实总有偏差——花梦月想到的摆摊是带有头顶遮阳板,前面有布档子,下面有轮子的那种摊车,但这种东西,是木匠做,轮子那种,是车马行做。
于是,这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好在是大晴天,这样也无事,花梦月从大门里出来,就看到了孙氏。
就是那位和马庆田家做邻居的张家的儿媳,和花梦月在食物上“志同道合”,她是拎着篮子过来的。
花梦月立时笑着:“张家嫂子,有些日子不见了,你气色真好。”
孙氏没想到一来会听到这么一句夸奖,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哎,是吗?可能是我这些日子,没怎么出来吧。”
也是不怎么会应对夸奖,脸都红了。
“想买点儿什么?”花梦月不逗她了,切入正题:“今天开张,肉比较齐,有兔肉獐肉野鸡狐肉,现在还都是囫囵的。”
“我想做点儿肉干……”孙氏说着,低了声音:“我还想麻烦你做。”
花梦月懂了:“直接能吃的那种肉干?”
孙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