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我认错，道歉了，你别这样行么？我看得出来，你确实练过，我真认怂。”
“稀罕，切！”花梦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别装大佬富豪。”
“我真四十多，真有钱，”楼温水三指朝天：“我这些都是真的，你不能因为一点儿事，就把我全盘否决了吧？”
花梦月已经不信了，哼了一声，添水入锅，准备下饺子。
他眼看花梦月真要误会，担心错过什么，强行解释：“真的，我除了和马云飞说的可能有点儿虚，和你说的都是真的，字字珠玑。”
“？”花梦月皱眉：“云飞那乱用成语的毛病是跟着你学的？字字珠玑是这么用的？我告诉你别带坏他，他以前不知道，现在开始学就学个歪的，就彻底正不过来了。”
楼温水尴尬了一下，追问话题：“别在意这些细节，你就说相不相信我吧。”
“不信。”
干脆利落的答案，没有半点儿悬念。
——这还用问？
如果不是看在还有合作的份上，花梦月真想撵他，先是倚老卖老，后来仗势上位，虚张声势，马云飞已经被他给糊弄了，要不是她觉察，自己都要被糊弄了，这种程度上，她还不得长记性啊？
……
马云飞满满一卡木柴，进门的时候还掉了，花梦月急忙起身给他腾地儿——灶台里侧就是放柴火的，她这一起身，马云飞放下柴，就顺势继续添火。
“马云飞，你说，我对你怎样？”楼温水说不动花梦月，决定换个人说道——他还就不信了，得不到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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