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乐意，”史六直接招呼他的弟兄们：“张河，庆子，你们说，玩不玩？”
花梦月心里一沉——
张河说：“我有媳妇儿。”
“在外面嘛，你们也听到了，她是干净的，比逛窑子什么的干净多了。”庆子却说。
花梦月看向马小五：“你自己说。”
“我……呜呜呜……我不想……”她不敢说，声音含糊不已，哭声放大。
这都是卖可怜的标志。
“马小五，我也没办法了，你自己都不为自己争取，那你自己能成什么样，别人帮不了，我说再多，那也是我说的，代表不了你。我尽力了。”
花梦月叹气，又对史六说一句：“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这样做，虽然你是男人，但如果你做个君子，总比做个小人好。”
“你算老几啊，头儿教你几天，真当自己是个人儿了？”史六撇了她一眼。
花梦月转身出去。
她救不了不想自救的人，马小五向她求救，却自己不救自己，就好比溺水了，一个死命了想把溺水的人拖上岸，但溺水的人除了叫救命就是顺着水往下沉，根本不顾及施救的人如何奋力，这让人如何救？
张河跟着她出来，带上了门。
花梦月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刚才的是借口吧？”
他上次还说没有成家，刚才就成了有媳妇儿，当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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