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一连三天都去了邻村的老大夫家,帮忙料理后事,老大夫无儿无女,只有三个徒弟,其中一个还不懂事,他虽然已经帮了忙,但还是不太放心,海平海地也没有这方经验,倒是对马云飞此时心生感激。
而后的白席,是蔺热饭去做的,没有收钱,做了四桌,去的都是受过老大夫救治的心怀感恩的人们。
马云飞最后收的那瓶药是液体的,带着一股冷香,花梦月做了棉签给他上药。
一刻钟之后那药膏就像后世的晶状面膜似的,能揭下来。
“哇,这个厉害了。”
花梦月除了面膜还没在别的品种上遇到过这种的呢,但她到底也没下手——她现在很注意自己是个孕妇的身份,很多东西能不沾手就不沾。
马云飞看不到自己的脸,镜面呈像又太过模糊,他只能伸手去摸:“感觉……很平整。”
疤痕总是有些触感的,平整那就是完好的皮肤了。
花梦月没细说观感:“那就说明,效果很好啊,但这终究是药,一天一次就行,看这效果,也就十天半个月?”
如果真是这样,那马云飞做的这些也不过是情理之中的报恩而已。
花梦月放下药瓶,心思不由转到那天和马云飞的意见不合上——自那天之后,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过,但那件事真的就过去了吗?
……
“你看一下,这样如何?”
楼温水的策划书是真的洋洋洒洒,十几页纸。
花梦月也没有多少时间能思虑的,因为门下事多,而且这位工作效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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