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嗯,我知道你能办好,我只是过来说一句,我先回房,实在坚持不住。”
花梦月现在这样子,看上去格外凄惨,尤其是,她还要顾及胎儿,不能服药,外用药也不能多用,只能在屋子里点着小炉煮着醋,热水不断的送进来,泡澡,泡脚,温开水也是没断过,以至于屋里恭桶要用两个及时替换。
她就是仗着自己底子好,在这儿生扛,决定和这疫症扛到底。
马云飞说:“师父,咱们村子里这么严重,外面如何?还有,你那啥……”
“那啥那啊,都这会儿了,还有什么能比健康更重要的?再说了,别人都知道我是马头山下的出身,这会儿出去,谁敢吃我这儿出的东西?”
楼温水现在是堵心糟心一窝蜂,他这一下被打回原形啥都没有了,就只是一个干煸的老头儿。
马云飞一脸懵:“不是,我是说你和李奶奶的事。”
楼温水也懵:“我和李氏啥事?”
“你不是和李奶奶已经谈婚论嫁了吗?这眼下奶奶过世,她的儿女也会回来,到时候你……”马云飞觉得这话他说出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简直语不成言:“那啥,你……”
“没有那啥,”楼温水提起这个就一脸无奈:“算了,你不用管了,他们问起就说,我不在。”
“啊?”
马云飞错愕不已,哪有这么咒自己的?就算他只说这一遍,那之后不就是让别人咒他的吗?
楼温水却混不在意,上了注香就退走了,真的就不再出现了。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