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月娥说：“我觉得春草挺好的。”
“觉得好就行，那我就没安排错，春草，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们家没什么规矩，只要合乎礼节就行，你太死板了，所以我才问的，下去吧。”花梦月摆手：“夏雨你去叫秋叶给我做点儿糕点，松软的。”
春草已经转身出去了，夏雨随后。
几乎是她们刚出去，花梦月就听到马云飞说：“怎么了这是？哭什么？”
花梦月眉眼一沉，伸手拉住要出去的马月娥，塞了杯茶给她。
马月娥：“？？？”
“坐下，喝茶，沉住气。”花梦月自己也端了茶杯：“你可长点儿心吧，这是你自己家你都这样，这要是在外面，你还不得被人欺负个够？”
虽然她很想说“只是个丫头”，但到底忍住了——哪个不是丫头？她当年……怕是连个丫头都不如吧，想想也是心塞，那么多人家，那么多人，都愿意去做个丫头。
马云飞在外面问了两遍，然后就没再说什么，进了堂屋。
“媳妇儿，我和你说……小娥也在？”马云飞一进来就先说了话，然后才看到马月娥，看到之后就有点儿尴尬了，转口说：“那……刚才那丫头哭什么？”
“你不是问了吗？”花梦月给他端茶：“我不知道，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说自己最重规矩，竟然你问了都不答话。”
马月娥很是有眼力劲儿的起身：“哥，嫂子，我先回去了。”
花梦月很是不高兴的说：“回去教训好你的丫头，在自己家不要紧，出门就给你丢人，不能姑息。”
马月娥没说话，默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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