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月就用了这么个“折中”法子。
一旁本不想插腔的楼温水忍不住皱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花梦月翻了个白眼：“行了，没事的都下去吧，楼老你弄你的菜单就好，何必多言？要不然，你管人事？”
楼温水手下一顿，差点儿把印章盖歪了，赶紧放正印章，说：“我还是负责对外吧，毕竟我还有徒弟要教。”
知道就好。
花梦月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我也不想，但人留下会带来的问题，我也都想过，在我还能处理的范围内，我想要保证他们安稳。”
楼温水附和点头：“对，就是这样，团结才是正道。”
红鸾脚步停了，她觉得自己没有再进去的必要了——如果夫人不知道她也在，那这么说必定是真实心意，如果夫人知道她过来故意如此说，那她进去也只可能这一个答案，所以她进不进去都是一样的。
而这个厨杂小院，根本就是个花木围成的，虽然枝繁叶茂，但到底绿叶红花别无他色，人往后一站，一些角度还是能看到衣服颜色的。
花梦月是看到了，说话是三分真情。
她也是个人，不可免俗的会无利不起早，萍水相逢，好心也是有限的，但笼络人心却是必须的。
楼温水没看到，依旧做着他的每日菜单：“我觉得，私房菜馆应该有不一样的菜色，哪怕就是个煎饺，也要和别处不同。”
“你还真会避重就轻，不推崇家的味道，知道那些食客都是不想在家里吃才这么说的吧？”花梦月情理了桌面，洗了手，轻拂肚子，微微踱步：“你是不是还想说，想打造成特色菜馆？正好还有几个风尘姑娘？”
楼温水拿起她刻好的木板，准备上色印下，被她这么一说，微微皱眉：“我是男人……”
“别拿性别当借口，就算你是男人，你以前骗人的时候，分过男女吗？如果分过，左秋是怎么回事？”
又提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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