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十二声音更低了，花梦月伸手在他脑门上探了探：“呀，发烧了，快，去打井水，要新鲜的。”
井水带着地下的温度，浸透了帕子，轻柔的覆在马十二额上，花梦月起身：“冬雪，你照顾着，我去看看山清，一会儿再过来。”
冬雪立刻点头：“夫人，您放心吧。”
马十二发烧了，花梦月两边轮换——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一边是病了的十二，眼看天亮，她立刻让人去叫海家兄弟。
那两个丫头都是伺候马十二的，这一夜却只轮值了一番，根本没近身。现在看着大夫来了，其中一个还往前凑，花梦月抱着马山清过来，她还不知避让。
“你们是新被买来的？”
看样子就是了，还没点儿机灵样儿，年纪还小，呆头呆脑的劲儿从脚到脑门。
听到声音，她才急忙转身，然后往一旁让开：“我……我是红莲，她是青荷。”
花梦月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根本是连话都不敢说。
冬雪闻声出来：“这名字犯主，请夫人赐名。”
是撞了音，花梦月看了一眼屋里：“既然是伺候十二的，那就一个叫小六，一个叫六六，好记好听。”
冬雪：“……”
夫人起名可真够随意的。
花梦月又说：“布丁，去叫大小姐过来，让她身边的丫头，教教这两个小丫头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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