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可笑。”顾曼颖心中恶意泛生，“你就不怕我来和你争宠吗？”
“我这人被争宠争惯了，不在意多你一个。”秦欢欢认真地给顾曼颖继续擦拭汗水，“李总说过，你有异心，我比较蠢看不出来，只能遵从李总给我的警示。”
“警示！”顾曼颖又惊又俱，“什么警示！”
“你还记得离开监狱前你对李总说过什么吗？”秦欢欢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纸巾丢下被子。
白色的餐巾纸在酒店红色的地毯上滚了一小圈，停在床头柜前，那里有许多相同的成团餐巾纸。
乳白色的灯光亮起，秦欢欢穿着黑丝吊带衫跪爬回顾曼颖身边，看见顾曼颖的双眼凛冽，她扬起一张单纯的脸。
“顾曼颖你究竟在不满什么。”秦欢欢的心里开始烦躁，“你说过，将一切都奉献给他和他背后的力量，这不是我们共同的誓言吗！”
顾曼颖的眼神一辣：“你以为李利和他背后的势力是真心实意帮助我们吗，我可不希望成为一个炮灰。”
“不管我们会不会成为炮灰，我们已经在这几家大企业的棋盘上走不动了。”秦欢欢也不想多说，她将自己放松地躺在顾曼颖的身边。
李利早就不在了，秦欢欢看到一向强硬的顾曼颖第一次偏转头，眼睛里似乎有迷惘水光。
怜惜地抚摸过顾曼颖的脸颊：“你说你长得和顾曼青一点都不像，我听李总说你们是姐妹。”
“姐妹？”顾曼颖呵呵一笑，“顾曼青才不配成为我的姐妹，都是因为她我现在才会是这幅鬼样子。”
秦欢欢瞄着顾曼颖的身上，上面是暧昧的青紫伤痕，加上李利视她们二人只是两个玩具，所以即使只是顾曼颖的第一次，他没有怜惜。
一晚上的放纵让即使强硬如顾曼颖也无法支撑的住，她疲倦地和秦欢欢二人相互倚靠在脏污的床单上。
“秦欢欢，事到如今我和你反而更像姐妹。”顾曼颖低低的说着，但是实际上她们谁都懂，只要有一个人能够得到更大的利益，就算是共同患难过，也绝对不会成为姐妹，她们这种人哪里会有什么姐妹可言呢。
秦欢欢笑了笑，白皙的脸颊上是淡淡的微笑，从地上捡起一个被丢弃在餐巾纸旁边的揉捏成团的纸张，乍一看很像餐巾纸的模样。
她怒了努嘴：“你看，这是李总留给你的话，本来我觉得没有必要就丢了，没有想到看你现在的模样还是有必要的。”
顾曼颖不等顾曼青说完将这些，一把夺过秦欢欢手中的纸团，上面只写着一行字——这是应付的代价。
应付的代价，之前她还抱着自己的聪明可以逃避自家金主的玷污，可惜的是果然逃不过。
“当然不必要，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出监狱的时候我说了什么。”顾曼颖冷酷地说，她将纸条蹂躏成团，“在李总的手段下，我相信顾曼青的公司已经乱成一团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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