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把信拿出来,厉声道:“你知道你在信上说了什么吗?你说要与我私奔,你是不是疯了?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教训,沈秋怜眼泪汪汪起来,“柳仁,秦柔已经不在世了。连日来,除了秦柔,还有一位秀女出了事。牡丹说得没错,希望我赶快和心爱的人离开,避免这场秀女劫。秦柔真傻,为了成全我们而去当秀女!”
“你说什么啊?”柳仁一句也听不懂,“为什么你们为我这样做?”
沈秋怜回答得很天真,“因为我们都爱你啊。”
“可我不爱你们!”柳仁实话实说道,语气有点冲。
“若你不爱我们,为何那一日我和秦柔在你书房找到你为我们作的画?你都画着我们二人,这莫不是你的心意?”
原是一幅画生事,柳仁当下悔恨自己乱为她人作画,解释道:“秋怜,平日里,我把你和秦柔当妹妹看待,绝无其他的非分之想。我见你们才貌绝佳,便落在了我的画上,想改日把画送给你们,让你们赏心悦目,并不是对你们有男女之意,明白吗?”
沈秋怜吸了吸鼻子,撇嘴道:“柳仁,你至于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吗?如今我爱你,难道还不够吗?你就跟我走吧!”
“不可以!”柳仁直接拒绝,“我心有所属,不能跟你走。就算心没有所属,我柳仁也不能跟你走!”
沈秋怜无助得蹲下来,抱着腿胳膊哭,“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哪还有脸回家,都跟我爹闹翻了,呜呜,我不活了!”
柳仁说,“秋怜,要不,这样吧,我先送你去一家客栈休息,晚上我回去跟你爹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怎么样?”
这一刻,沈秋怜意识到自己的未来一片迷惘,什么都不会计划了,“我听你的。”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