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香楠说的,南宫诗中午回来了,正巧进入客栈就碰到香楠他们四人正在靠窗的位子吃着饭。
于是,面带微笑走过来,“大哥二哥三哥,文杰!”
唐剑脸露喜悦,“盈盈,你可算回来了!”
在南宫诗坐下后,傅恩岩问她:“你去哪了?我们谈着怎么去找你呢!”
香楠暗暗打量着南宫诗的神色,眼神深不可测。
南宫诗朝几人歉意一笑,“对不起,让你们在客栈担忧了,昨天大夫说你们所中的毒不宜拖长时间,所以昨晚就给你们出去找解药了,现在才回来。遗憾的是,没有找到解药,不过回来能看到你们安好我就放心了!”
祈轩抚了抚她的肩膀,柔声道:“以后没有把握的事情,别出去冒险,反倒会令我几个担心的,饿了吃饭吧!”
南宫诗转头望着他,眼神很复杂,“二哥……”
香楠低头嚼了一口饭,一直在若有若无地看着这二人的神色,尤其是南宫诗。
祈轩嗤笑一记,“你看我做什么,快吃饭!”
“哦。”南宫诗收回先前流露出来的情绪,低下头,捧起碗筷,吃起了饭来,不时又瞧瞧祈轩几眼。
她的心境,似乎有所改变了!
吃过饭后,南宫诗回到房间,立即到文案前执起笔,沾了黑墨,然后在纸上写下了一段文字。写完后,她把纸摺叠起来,然后自袖子内掏出了一只信鸽,把纸条绑到信鸽上,然后把信鸽给放飞出去了。
下午,香楠等人要离开云安镇,于是路过张家的时候,特意上门辞别。
张员外在大厅招待着祈轩和唐剑,以及傅恩岩,香楠和南宫诗则被张惜嫣给拉到后花园了。
为感谢香楠他们,宫玉麟早已准备了一些银两在后花园,香楠她一到来,他立即就叫人给送上去。
看到如此多的银锭,香楠没有傻眼,反而发愣起来,“这是干嘛?”
南宫诗在她耳边笑说,“傻瓜,人家是特意给你的!”
香楠又是一愣,“特意给我的?”
张惜嫣说:“大人,您务必收下这些银两,这是我们二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若没有大人您,我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宫大哥!”
香楠摆摆手,傻笑道:“不用客气啦,举手之劳而已,这么多的银子,我……我不能收的!”
“为什么?”张惜嫣与宫玉麟一同问。
香楠挑眉道:“因为,我是官啊,是官就不能这样做!”
宫玉麟对香楠这下更是钦佩有加,他让人把银两拿下去,再问香楠,“那大人,我们有什么可以报您的大恩的?”
“嗯……”香楠想了想,见张惜嫣抚了抚腹部,便有了主意,“宫玉麟,你可听好了,本官不要你的银子,但是,你可要对张小姐,以及她腹中的孩子,一辈子好!”
宫玉麟连连应是,“这个是自然的!”
前厅。
祈轩再次张员外问道:“张员外,自傅家出事后,那么傅家遍布各地的产业,不是都没有人来管了吗?怎么处理了?”
张员外放下茶杯,如实道:“自傅家出事后,朝廷已经把傅家的家产,以及产业,一律封存在国库了,是一笔不可挪动的财物,若有傅家人尚在,那朝廷便把财产奉还!”
祈轩说:“这件事在下知道,朝廷是整理了傅家的所有财产,可据可靠消息,在国库封存的傅家财产,似乎并不可观,会不会其他钱财有在外面流放?”
“不可能吧,”张员外脸上写着不可思议,“朝廷查封的,一一点明了财产的来源与出处,应该是全部封存在国库了!”
唐剑疑惑道:“傅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这是大祈皇朝不少人知道的,可外面却透露,傅家还有数倍的钱财没有封存到国库内!”
张员外再次笑道:“那只是谣言罢了!傅家的财产都在国库了,若是还有其他的钱财……应该不可能的,我与傅兄私交甚密,傅兄生前可没有另移财物之说!”
祈轩遗憾道:“没能跟傅老爷合作,挺可惜的!”
连私交甚密的伙伴都不知宝藏的事情,祈轩他们只能无功而离开了张家。
告辞张惜嫣和宫玉麟后,香楠他们便一同上路了,一路往云安镇出城的城门去,各自的行李,都已拿上。
又一次走出城门。
走出城门后,香楠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城门上“云安镇”三个大字,突然感慨万分。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