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理由,唐剑也准备得不充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爷的关系。楠楠,大哥觉得,还是等赈灾银的案子结案后再说吧,我怕你会分心。”
香楠点头道,“那行,就先不谈。这夜也快黑了,我们回医馆吧,陪三哥吃一顿饭总比呆在这里来的好!”
唐剑忧心道:“你说,灵风他们能吓到人吗?”
香楠轻松地笑了笑,“大哥,但凡是心里有鬼的人,都能吓得了的,我们就回去静候他们的佳音吧!”
一会二人离开了衙门,往医馆回去了。
转眼间,夜黑了,月亮慢慢爬出了云层。
医馆。
傅恩岩正在厨房亲自烧饭做菜,做惯了大少爷的他,这还是第一次下厨,结果没有李大夫的帮忙,把自己给熏得够呛,而且,脸颊和鼻头,都沾上了炭黑,样子特逗。
他咳得正厉害时,院子里传来了香楠的声音,“岩,你在哪?”
“厨房!”傅恩岩大声道,然后接着咳,一边咳,一边把灶里的草给吹燃,结果浓厚的烟气通过烟筒,被他给一口吸入了鼻和口中,顿时又是一阵猛呛,“咳咳,咳咳咳,”眼泪立即飙出,不满道;“折腾死我了!”
唐剑在外面帮李大夫帮病人看病,只有香楠一个人来厨房找傅恩岩。
看到傅恩岩面目全非的样子,香楠瞪大了眼睛,赶紧跑过来把蹲在灶前的傅恩岩给拉起来,忍住笑,一边帮他拍着背舒缓呼吸道,一边说:“哎哟我说傅大少爷,你这是觉得新鲜还是什么?细皮嫩肉的,还敢自己下厨?这下被烟气儿给折腾得够呛了吧?”
傅恩岩的眼睛被熏到了,睁不开,眼睫毛一直在动,眼泪也在有一滴没一滴滑落,看不到香楠的脸,却只能用手去摸她,“在哪呀你?三哥睁不开眼睛了!”结果,手乱放,放到了香楠的脖子上。
“哎呀,三哥,你的手脏死了,碰到我的脖子了,来,我扶你出去洗把脸,”说着,香楠扶过睁不开眼的傅恩岩,走出了厨房。
在院子里的水井旁,香楠拿起盆子,勺了一盆水缸里的水,再把傅恩岩的背给弯下去,一只手给沾湿,然后细心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炭黑,一边还不忘教育他,“三哥,我说你,好端端不在房中休息,怎么跑去烧饭了?你会烧吗?”
“不烧哪会呢,”傅恩岩为自己狡辩,“我也想烧一桌好吃的饭菜等你们回来吃嘛,你还怪我呢。”
香楠说:“你多想了,我没有怪你啦。睁开眼睛看看,还刺眼吗?”
脸已经洗干净了,于是,傅恩岩慢慢地睁开俊眸,香楠精致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映入他的眼中。这可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的一张脸,可现在……
香楠察觉到他的情绪,立即撇开脸,然后把毛巾拧干,也不忘提醒傅恩岩,“三哥,我现在是香楠!”
傅恩岩苦笑一记,“我知道,你不是婉柔了!”
她把拧干的毛巾替给他,由衷说道:“三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也无法去光明正大喜欢着二哥。”
“加油,”傅恩岩鼓励道。
香楠重重应了声,“嗯,谢谢三哥,来,我帮你擦干!”说着,把毛巾摊开,开始为傅恩岩擦干他脸上的水珠。
深夜。
温度骤降。
欧阳府。
灯火昏暗的房间,那张雕花木床上,两具融合的身体在烛火的照耀下,亦真亦幻,画面美艳绝伦。
欧阳素素衣衫凌乱,双手紧扣着莫飞文的脖子,而他,埋头于她骄傲的地方,似要把自己窒息为止才愿意离开。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无声地穿墙而入,穿过蜡烛,灭了那一丝昏黄的火光。
瞬间,室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莫飞文顿了顿,感受到那只是一阵风扫过,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再顾及火光的熄灭,把黏于身上的欧阳素素给按在床,只是,正要进一步深入索取时——
“呼~”一阵阴风拂来,把两个门窗都给吹开了。阴风进入室内,立即让床上的那两人感觉到了冷意。
莫飞文速速抄起衣物,第一时间为欧阳素素披上,关心她,比关心自己更多,“没事的,有我在呢,我的素儿不会怕的!”
欧阳素素没有他的冷静,瞥来了门墙一眼,突然一个黑影在月光下飘过,吓得她“啊”的叫了一声,躲入了莫飞文的怀中,“文,鬼影,我看到鬼影了!”
“冷静,别怕,我在这呢,”莫飞文抚抚欧阳素素的背,然后把她给放下躺着,“你先睡,别多想,我出去看看!”随即,抄起自己的衣物,三两下便已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