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忍辱,长日负重。
后来学费是二堂哥给的,她看不过眼二堂哥给钱她读书,就打电话给二堂哥: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要再给钱她了,以后她也不会回报你的,给钱这个贱货读书根本就是浪费钱,生块叉烧都好过生她,养条狗都会摆摆尾呢……”
那一晚站在门外听到这通电话的她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流泪,可还是泪流满面。
从小失去父亲,母亲改嫁再生,没有感受过爱,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打骂,没有一天不是在苦苦煎熬。
某天回想起自己这十几年来经历的种种,彻底地黑化了。
莲,花之君子者也,出淤泥而不染。
但在地狱里生长的花,怎么可能保持纯洁一尘不染呢?
那一夜她绝望倚窗,可悲的人生。
夜空无星无月,黑洞无物,正如她心,腐烂不堪,毒已入心。
她发誓,终有一日,执剑归来,恶毒的母亲,包藏祸心的舅妈,猥/亵她的表哥邻居,一个都跑不了。
欺辱践踏她的人必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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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韵站徒坡的公路上遥望远处下方铁路旁那栋熟悉的房子,那栋曾经住了几年的房子,有她怀念的一个人——大堂哥。
在二堂哥听从那个人不再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后,是大堂哥支撑她读完高中。
“呜~”
是火车的声音从铁路那头传来。
很快,果然有一辆火车从远方行驶而来。
隔了一世回来,物是人非。
她的心情很平静,是饱经沧桑后的平静。
如韵没有过去,而是转身回去了。
死了的人突然再回来,会扰乱一池清水。
回去后,爷爷问去了哪里,如韵如实回答,反正说谎也没用,一问梁翊就知道了。
他又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如韵说:“在网上看到一些铁路的图片很漂亮,突然想去看,网上说那里有一条铁路很美,我就去看了,果然真很美。”
“真的吗?有机会爷爷也去看看。”
“我下次去带上爷爷。”
“好啊,人老了就想多走走,要不以后就走不动了。”
“爷爷都七十六岁了,比大院里五六十岁的爷爷奶奶还健康,活到九十九肯定不是问题,说不定那时还可以轻轻松松爬山去呢。”
“哈哈!”郇远开怀大笑:“就你会编。”
“我说的是真的,爷爷不相信吗?”
“我当然……”郇远刚想说不相信,转眼就觉得是自己吃亏,于是说:“相信,我一百岁还能爬山,哈哈哈哈!”
郇远心情舒畅,走路都轻快了许多,他闲来无事就去给小菜园的蔬菜浇水。
如韵刚想上楼,就听见他叫自己,去菜园一看,原来他刚刚摘了半篮筐红红的小蕃茄。
他笑着向她招手:“来,小蕃茄特别甜,拿回去洗洗再吃。”
如韵拿去厨流干净后试了一颗,是很甜,刚刚摘下的很是新鲜,清脆多汁,感觉还留有早上的露水,当然,这不可能,中午都过了。
她又丢一颗进嘴里,真的很好吃,第一次吃现摘的,以前吃的不是酸酸的,就是不甜又不新鲜的,一直没有好印象,现在开始要对它改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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