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顾儒生霎时察觉到她情绪不对。
长手一捞，把人揽在怀里。
顾儒生：“你怎么了？”
“没事。”穆如栩摇头，眼神平静的看着远方，“学校养的天鹅毛发光滑靓丽，我很羡慕。”
“啊？”
顾儒生没懂。
穆如栩也不解释：“我有点累了。”
“阿栩，对不起。”
“好端端的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她看着他笑，眼里没有半点情绪。
顾儒生也学她笑，眼里满是调侃之色：“阿栩生气了我就是罪人。”
“那你认识到你的错误了吗？”穆如栩说这话也是抱着玩笑的姿态，她情绪很敏感，一开始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心里面就有点压抑。
听到顾儒生的回答之后，更甚。
顾儒生不语，看着她慢慢思考。
良久才听见他道：“我送你回宿舍吧。”
穆如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脑袋嗡嗡嗡的。
既然是玩笑，那就把玩笑开到底。
然而他在玩笑开到一半的时候提出送自己回宿舍，显然是在回避问题。
穆如栩心冷的厉害，突然后悔问那个问题了。
吴思怡从图书馆回来就看见穆如栩坐在凳子发呆：“怎么魂不守舍的，穆大小姐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啊？”
将书放好，吴思怡走了过来。
穆如栩性格乐观，极少看见这副状态。
联想到她今天是和顾儒生去玩，吴思怡不由得被自己的猜测给惊住。
“你们……？”
话欲说又止，穆如栩一下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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