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成亲之后,贺印也一直留在这里陪着青烟,两人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青烟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常常觉得疼,找了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和研雪两人未经人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只当是正常反应。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生意更是越来越红火,情报网也是日益加强,店铺也开了好几家。我们能相信的人也越来越多。
七个月后:“烟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贺印着急的围着青烟团团转。
青烟脸色惨白,却还是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安慰着:“夫君,我没什么事,就是肚子有点疼,没什么的。”
研雪推开门,喊道“产婆和大夫都来了!”
大夫和产婆一进来,大男人们都被赶了出去,开始接生。
我和研雪不停地忙里忙外,青烟在里面满头大汗,却始终不肯喊疼,门外的贺印记得团团转,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过了好一会,大夫出来问贺印要保孩子还是要保大人,贺印想都不想就回答他保大人。
大夫进去后,青烟却求他保孩子,产婆和大夫互相看了几眼,决定保孩子。
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门外贺印的心凉了,他像丢了魂一样双眼发红的冲进屋里,看了一眼在场的各位和躺在青烟旁边的那个小孩子,又扑到床边去。
大家见状也都退了出去,我拿钱送走了大夫和产婆,和大家坐在堂前,一句话都说不出,大家也都一样,低着头表情忧伤。
“你会活下去的,我让他们去给你找御医!”贺印把青烟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好像是怕一放手青烟就会像袅袅青烟一样消失不见。
“贺印,我有信给你。”青烟抬眼看了一眼梳妆台,示意他信在那里。
贺印拿了信,又跑回来,重新抱着青烟开始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