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你瞧我们众人脸上身上的伤,无需验伤更无需人证,你竟然还不承认?”陆尧质问道。
贺谨怀撇了他一眼说,“我承认我打了你,但我并不承认我有罪。”随后手点点众人道,“你你你,都一样。”
说完又和徐县令说,“徐大人,敢问一句,若是有人让拦着您夫人,让他休了您,请问您揍不揍他?”
“放肆!”徐县令佯装怒吼。
贺谨怀接话说,“是吧,您也觉得此人甚是放肆吧?就说这陆尧吧,仗着自己是个秀才,便美得不得了,竟然当众拦着我未婚妻,让我未婚妻休了我。您给评评理,遇上这种事,我揍他是该还是不该?”
“你胡说,你这是诬蔑,我并没有拦着你未婚妻。”陆尧对此自然不承认。
“你别急着否认,我既然会说出来,自然有证据。”贺谨怀接着又说,“再说这贺大仲,告我殴打长辈?有病吧他,先不说他不是我打的,就说这长辈一事,他和我家本来就不是一支,出了十服都不止的同姓人,我看在同姓的份上叫他一声叔伯,难不成就因为这一声,他还真是我长辈了?若是那样,往后我走大街上,还敢婶子大叔的喊么?”
堂内众人闻言倒是没笑,堂外众人就喷笑了,尤其墨宝和萧青月笑的夸张的不得了。
“就是你打的我,是你吩咐你手下打的。”贺大仲气恼的回道。
“证据呢?有人证么?没有人证你就是诬蔑,徐大人,草民要反告贺大仲诬蔑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