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袖中拿出一方手帕为她包扎了伤口。
简涅凰从来没有觉得这厮有这么好看过,“席碧流,我,我怕疼。”话音未落,眼泪便已经滚了下来,是真的疼!
席碧流有点好笑,这丫头杀人被杀都没哭过,只不过被瓷片划了手便哭的惨兮兮的。还真是……
面上不曾显露半分,啪地打开手中名贵折扇摇了摇,一举一动的气度尽显风流。“清岚着是美人,哭泣也是梨花带雨。”
叹了口气,遥遥离去。
简涅凰泪眼朦胧地看了眼他玉立的背影远去,小手抹了下眼睛,眸色清明一片,方才的盈盈泪水和那一丝脆弱消失不见。
丢了颗剔透的葡萄进嘴里,慵懒开口,“旺福啊,你家主子今年多大了?”思索了一下,又觉不妥,“我是指年龄上的。”
旺福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强调年龄,但还是微微一福身,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少主已及冠之年。”
“二十啊……噗,居然大了八岁。真老。”噗的吐出葡萄皮,摆摆小手,“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再吹会风。”
“是小少奶奶,着意身子莫要着了凉。”旺福低垂了头。
“等等。别叫我小少奶奶了,听得隔应的慌。叫我简涅……清岚吧。”她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如大姑娘唉,奶奶奶奶的都把她给叫老了。
“是。”
待到旺福美丽的身姿看不见了。简涅凰松松往后一躺,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并不着急喝。雾气氤氲了她的脸,留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
目光落到伤处包扎的那方锦帕,淡淡冷香,流水般的面料,熟悉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