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自反省,看来日后需得再三警醒。外域中不止奇人异士极多,更有无数千奇百怪的神通手段,实在防不胜防。
就如今日,就差点落入到死局之中。
想想自己,若是没有宙极命世书,若是这四人,在自己落入网中之后。不顾一切,全力下死手。
自己即便有半身钧天甲,有碧火玄龟护身。,也要重伤收局。
思及今天之事,犹自是感觉全身发冷,上下凉透。
再若是面对实力更强之人怎办?
看来日后,不但需得慎而再慎,也需更多的手段防身。
自己如今,思量想去,也不过只能依靠这剑术,这飞刀。
至于灵法方面,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能用的神通,还是太少了。
陆家这四人随身之物,都是不少,随身的灵石也多。
虽是远不及秦皇副冢与第一龙殿中那座宝库,却也是不少了。
收获算是极其不菲,宗守对这些玄阶中下品的灵石,已经不太看得上。
不过却总需一些灵石,危急时用来布阵,又或者另作他用。
何况就在不久之后,怕就有一大笔开销。
这些收获,是他唯一欣慰之事。
引动宙书之力,扫除了此地痕迹。宗守便又继续着之前的行程。
“果然是已经来了!而且时日已经不短,这几个月,两个女娃怕是担忧已极”
灵念可以清晰感知到,停在天方界不远的那支空舰船队。
藏在一个极隐蔽的所在,也掩藏的极其小心。
只因苍生道特有的一种秘术,宗守才能察觉。
不过这时,宗守却没第一时间,前去与船队汇合。
而是急急遁入到那天方界中,娴熟无比的直扑那问器楼中。
离去数月,这见新开的器楼,似乎还未打开局面。
而那位沈楼主,也是一如故往的悠闲。独自在楼中客厅里饮着茶。
望见宗守到来,先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而后目光凝然。
“好浓的煞气,不久之前,你才杀过人?”
宗守闻言一笑,确实如此,是一次四人。
“而且是惹上了一件大麻烦!在你身上,下这禁止之人,至少也是仙境巅峰。血脉想连,不易除去”
听得这几句,宗守才微微一惊,抬目讶然的看了对面一眼。
这都能看出来?
的确是如此,诛杀那陆紫的时候。被此女身上,一种接近于密咒的异力,侵入到了体内。
此咒可护持陆紫其身,而若是陆紫身死之时,也可立时激发追噬,用于追凶。
若是平常的咒术,宗守自己就可以解了。
灵法他不怎么擅长,可对道的理解,却自信不逊色任何仙境修者。
稍稍研究,就能找到办法。
可问题是二人之间,血脉相系,纠缠极深,实在难以解决。
“不知沈楼主,可有解决之法?”
本是为此而来,不过对面之人,既然一眼就道出他的窘境。或者也有能耐,解他意难。
“陆家的玄阳锁魂牵,除非你体内,没有陆家焚空之血,否则休想解开。”
说至此处,这沈姓中年是颇为怪异的看了过来。
“倒是未曾想到,贵客除云界之外,还有陆家的背景。血脉极纯,当是陆家少主之一吧?”
宗守顿时微微失望,接着是苦涩一笑,
这位沈楼主,还真是慧眼如炬。
至于陆家少主之称,他自己没答应过,也不愿承认。
可在别人眼中,如今就是这般看待。
那沈姓楼主,似乎也无意深究。
陆家最近几千年,内争不断。哪怕这一任的家主,也无法压制。
而一个陆家的嫡脉后裔,沦落至此,流落到了天方界,这修界公认的偏远之地,可见其窘境。内中缘由,实无需深究。
一阵沉吟之后,就又开口道:“我虽不能解此咒,却有一张符,可以助贵客你暂解此危!”
说完之后,就果然一张金符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