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一说,西服男的脸色更加白了,可以看到抓着公文包的手都在打颤。
我估计还得再加点火候,就道:“你不信?不信我就把我的经历给你讲讲。”于是喝了口水,当即把雷子曾经跟我说的故事,还有于叔跟我讲的故事混在一起给西服男讲了出来,只不过把时间略加改动,讲完之后,西服男的脸都已经绿了。
我默默地看着西服男,完全以一个强者的姿态等待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的崩溃。这种感觉让我有些飘然,其实我不是一个懂得观察别人心里以及言行的人,以至于那在那些经历中处处受制于人。后来铁砂嘴专门交过我这些东西,但是这方面的学问没有个数年的沉淀是学不来的。一是机缘巧合,让我碰上了西服男,二是这西服男拿的东西正是我相当了解的,所以这一招一试便爽,那种从心里上击垮对方的感觉简直太过瘾了,难怪铁砂嘴能做关家五虎的老大。
“您……您知道这么多,难道您有办法?”西服男终于说话了,我心里一乐,这家伙看样子算是被我征服了,不过反过来一想,征服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我把他已经熄灭的烟头点着,故作神秘道:“那你看,我要是没有办法,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西服男狠狠地吸了口烟,看样子已经缓和了很多,看着我问:“老板,你们这行的,都是能说会到的,你要是让我把这东西白白送你,才能解决我的麻烦,那可不行,我就是送了命,也要赚一笔。”
我心说这孙子真是要钱不要命,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无路可走,于是想了想就准备忽悠一把大的,道:“西边和南边你也去了,大厂子里都没人敢收这东西,你也别指望其他地方。做你们这行的都知道,八大件儿里最忌讳盗尸,尤其是这种凶物,除非是外国人,否则没人敢接手。我不是吹,你别看我年轻,我六岁就在北京琉璃厂当学徒了,东北虎的铁砂嘴都是得叫我一声兄弟,我说卖不出去的东西,肯定没人敢要。”
开始我顺藤摸瓜的把鬼手的故事讲给他听,他已经信我个七八分了,眼前我又搬出个铁砂嘴,更是把他吓一跳。明眼人都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最怕说些高攀的话,放在其他行业这种话可能一听就知道是在忽悠人,但是在这一行里,尤其是跟盗墓贼打交道,如果我说我是谁谁的朋友,他肯定相信,因为如果不是,我将面临的麻烦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
西服男的脸色更加难看,我看到公文包上的那双手已经全是冷汗,于是趁热打铁:“你这东西虽然不能出手,但是我有办法解决你的麻烦。”
他的眼神光芒一闪,顿时抬起头来看着我:“真的?什么办法?”他的眼神很冷,光芒四射,特别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发虚。我知道事情到了焦灼阶段,以前我不怎么自信,一旦有人很坚定地看着我问我问题,我总是会把目光移开,但是我知道这次不行,他那种坚定的眼神肯定是装出来的,他在试探我,一旦我表现出半丝退缩,哪怕只是眨一下眼,那么这场戏就全砸了。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还坚定,于是我故意把眼睛瞪大看着他道:“想知道什么办法,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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