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就道不会,水蚰蜒特别凶狠,一窝出来之后都会寻找自己的领地,聚在一起很快就会被同类蚕食掉。
我这才放下心来,胡子拍拍我道:“先别歇着,出去了再说。”
我一想也是,喝了口水喘了口气,当即跟着胡子往石洞深处爬去。其间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石洞,没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完全是个天然形成的,而且仔细一看洞顶就能看到,上面垂下来许多凹凸不平的小包,我在大学选修过地质学,知道那些是发育不完全的石钟乳,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地下溶洞!但是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干燥,而且石钟乳看样子应该是停止了生长,估计这里的地下河被人为改造过,河水改道了。靠,改造地下河,那是多么大的工程?这娘娘墓的墓主人究竟牛逼到了何种程度?
想到如果这是地下喀斯特地貌,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这种地下岩层结构很不稳定,形成的岩洞四通八达,很容易迷路,想走出去不是那么简单的。
果然,当我们爬出去十几分钟之后,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三个岔口。胡子一下子停住了,回头看了看我:“怎么走?”
我心说我怎么知道?但我还是下意识仔细看了一下三个洞口,手电一晃之间,我一下子注意到,左首的第一个洞口上,好像有个东西闪了一下,可是当我把手电照在上面时,又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我摇摇头,把手电移到了下一个洞口,这个时候,第一个洞口又有一个东西亮了起来。
那东西发的是绿光,我心里一惊,忙再次把手电转移回来,凭借刚才那一闪的记忆,我一下子锁定了闪光的位置,仔细一看,我发现洞口一侧的石缝里,似乎卡着一个什么东西。
胡子也在这时发现了蹊跷,走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说着,就把手深入石缝,掏出了一个大大泡泡糖那么大的东西出来。
我走过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怀表!我拿过来看了看,发现盖子是敞开的,怀表的外壳已经锈得掉渣,但是指针没有生锈的迹象,看样子这种表的防水做的绝对有水平,怀表上的指针和数字都镀了一层绿色的物质,我想应该是荧光,不然不会发出光亮。怀表锈成这样子,肯定有年头了,不会是李老汉他们留下的,那会是谁?难道是当年逃进来的那些反动分子?
胡子就摇头:“不像,这种夜光技术那时候还没应用到手表上,我记得八十年代才出现的夜光手表,我看这怀表,顶多也就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东西。”
“七八十年代?”我道:“按你这么说,这里除了当年那些反动分子,还有另一些人进来过?”
胡子道:“是谁进来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怀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说会不会是记号?如果按你说的那样,这里是卡什么地貌,岩洞错综复杂,那进来的人肯定会在沿途留下标记。”
我点头,不错,反正现在咱们也没得选择,那就走这条路。
胡子也点头赞成,然后钻进了这个石洞,大概走了七八米,胡子突然咦了一下,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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