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着游着,我们的脚一下子碰到了水底,水已经变得很浅了,同时我们发现,水下的淤泥越来越少,大脚印也变得模糊起来,等到水浅到只没过我们膝盖的时候,淤泥没了,大脚印也消失了。
我想之前那一段深水区应当是地下河的一个泻湖,所以才会存下很厚的淤泥,看来这地下水系,跟陆地上的水系还是有一定相似性的。
渐渐地,我发现石洞变宽,河水也随着向两边扩展了宽度,抬头看时,我们惊讶地看到,石洞已经看不到顶部了,整个石洞宛然像一个巨大的天然裂缝,幽深黑暗。
又走了一段,胡子在前面就停了下来,他指了指旁边的石壁,把手电的聚焦调了过去。
我和阿邦凑到胡子身边往石壁上看,很快就发现,这里的石壁似乎被人简单的打磨过,看上去不那么粗糙了,而且,让面出现了很多划痕,特别乱,就像狂草一样。
胡子看了一会就道“你们仔细看,这些划痕有点儿蹊跷。”
我凑上去一步,调了调手电的聚光,再仔细看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了。这些划痕有的看上去是打斗痕迹,或者说是有人发疯了,拿这面石壁发泄,然而有的痕迹划得却很有规律,我选择性失明地不去看那些凌乱的划痕,立即就发现,那些有规律的划痕,竟然是一副简单的线条壁画!
阿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就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每次带马子去开房,早上起来身上也会变成这样子。”
胡子没好气地骂道:“狗日的你是说这石壁也带你马子开过房?”
阿邦嘀咕一句什么,直接被胡子一脚踹倒。
我摆手让他俩肃静,用手比划着那些线条开始想象它们构成的画面,很快,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
那应该是一队古代的士兵,它们在很警惕地前进,似乎周围有什么东西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我估计这可能是古代的侦察兵,他们在打探敌人的下落。
我向前走着,前面的石壁上几乎都被打磨过,很多明显以及不明显的划痕到处都是,不过内容是连贯的。那一队士兵围成了一个圈,手中的武器朝外,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防御阵型,他们应该遇到了攻击,可是壁画上,没有刻画出是什么在攻击他们,好像所有的镜头,都聚焦在了这队士兵身上。
紧接着,有的士兵飞了起来,这里我加了大量的主观加工,否则那些线条太单一了,比火柴人还要简单,我这么讲,方便大家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