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险是有点险,不过听上去似乎能成,靠,你丫咋不早说?”
“早说?你们他娘的之前不都三票否决了吗?”胡子有些郁闷。
我们再次来到火车前,胡子开始让我们帮忙搬石头,然后围着车门垒起了一道弧形的墙,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安全点,把手**丢进墙内,靠石墙微弱的障碍阻力,将爆炸的冲击波反射到火车铁门上,恐怕这已经是史上最简易的定向爆破了。
大家把手**集中到了一起,还剩下十八颗,胡子将三颗绑在一起,于苏问:“三颗三颗的试,我们只有六次机会了,你有把握吗?”
胡子嗯了一声:“六次机会不少了,只要把车门撕开一条缝子,胡爷自由妙计。”
“那叫山人自有妙计。”顶针儿似乎想调节一下气氛。
胡子没搭茬,把三颗手**同时往石头上一敲,助跑两步大叫:“卧倒!”随即将手**抛了出去。
轰......,虽然我们都堵上了耳朵,但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内,巨大的声波还是让我们耳膜嗡的一下,紧接着就看到火光中石墙被掀上了天,碎石就像下雨一样砸了下来,我们四个抱头鼠窜,无比狼狈。
硝烟弥漫,纵使戴着防毒面具,也呛得我们一阵剧咳,我们缓了半天,等烟尘消散得差不多了,才靠近火车。
车门被炸得向里面凹了进去,焊缝被撕出了一条口子,能伸进去一只手。
“山人,口子撕开了,你的妙计呢?”顶针儿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里面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