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有些郁闷:“咱们总不能再返回去?”
“你可拉倒吧。”雷子心有余悸道:“别说咱们还有没有力气再爬一会那些吊索,就算有,那能不能摆脱那些怪鱼也是个未知数。”
想想我们来这一路九死一生,再返回去确实没有勇气了,但眼前这条吊桥怎么过?真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雷子就道:“我看干脆咱们放一把火,把吊桥上的磷粉全烧没了,然后故技重施,爬吊桥的锁链过去。”
“爬是没有问题。”我摇头道:“但吊桥的吊索都是青铜,这种金属韧性非常差,又不知道已经吊在这鬼地方多少年了,一旦经过淬火,恐怕会断。”
雷子顿时火大:“那他娘咋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们三个的命就这么到头了?”
“胡子,你怎么看?”我去看胡子,他一直没出声,抱着肩膀似乎在沉思什么,这倒是不像他以往的作风。
胡子啧地一声就道:“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只是在考虑风险系数。”
“什么风险系数?”我跟雷子同时问道。
胡子盘腿坐了下来点根烟,摆出一副要高谈阔论的样子,我忙补充一句:“你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