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拍拍我肩膀,别生气,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我保证,坚决杜绝拿关心开涮,咱们说正事,这石像不是实心儿的,但是我听到跟它发生共鸣的,出现在了三个方向,这就它娘的有点儿棘手了。
都哪个方向?我孤疑地看着胡子,心说狗日的你丫到底哪句是真话?
胡子看了看罗盘,往三个方向一指西,南,西南。不过共鸣的回声有区别,西南方向的是一样的共鸣,应该是一个同样的石像,而其它两个方向的回声各不相同,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公鸡头母鸡头……平头哥指了指西南,我帮你们选了,这边走。
我看了看胡子,操,这大平头该不会是你同门吧?
胡子一撇嘴,瞎说,我同门都是跟我一样的吴亦凡,他整个一白凯南你没看出来么?然后往南方一指,先走这边,我得搞清楚发出不一样声音的是什么东西,不然那东西会严重干扰我的判断。
我把枪递给胡子,我们开始往南面搜索,平头哥就叹气,你们心太乱,做事效率太低,总会对无关的东西产生好奇心,做事太婆婆妈妈,真不知道我们首领那种强迫症晚期的人,跟你们一起下地是怎么熬过来的。
胡子哼哼两声,我们要是跟你们首领一样天生开挂,自然也会无视那些乱七八糟的干扰。
我点点头,怪不得每次行动有小刀参与的时候,他都会偶尔失踪去单独行动,应该是嫌我们太磨蹭了。
走了半天,我们来到了一个植被比较稀少的地方,不是比较稀少,而是稀少得太突然,大概只有四分之一块篮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只有零星几棵没精打采的矮树,杂草星星点点更是稀少,连土都盖不住了,裸露在外面的土壤,发出淡淡的暗红色,就像血水洒在地上干涸了很长世间一样。
平头哥带上白色的手套,捏起一撮红土放到鼻子下闻一闻,眉头一皱:“是朱砂!”
胡子眉毛一扬:“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难不成这下面还有个血尸墓?他奶奶个熊,老子摸金这么些年,自打上了关心的床,我呸,上了关心的船,都他娘的快忘了真正的斗长啥样子了。”说着,把枪往后被一背,单手掏出了工兵铲。
我忙一把拦住他,你都九级残废了,怎么还贼心不改呢?血尸墓何等凶险?咱们一行损兵折将,就剩下这点儿战斗力了,别节外生枝了成不?
胡子嘿嘿一笑:“小关爷,您说的是,不过请你放心,我们摸金校尉,对付血尸有的是办法,保证不给您添麻烦,再说了,你都说了,这次损兵折将,出去之后那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抚恤金,老天爷怕你小关爷拿不起,从天而降给你的血尸墓打打牙祭,你不要岂不违背了天意?血尸墓凶归凶,冥器可都是上上品,老话说富贵险中求,讲的就是这个理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我掰开胡子的手夺过工兵铲,平头哥就道:“姑爷担心的不无道理,血尸墓乃天下最凶的养尸地,通常深入地下,可眼下在地面上都见红了,那下面的东西,不知道凶到了什么程度。”
胡子啧啧一声:“一个东北虎扛把子,一个自称九黎族最扛打的人,怎么突然怂得我蛋蛋都缩了一下?这片红土,什么狗屁血尸墓?胡爷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分明是古代术士炼丹,污染了这片地方,老子要挖开,是因为下面埋着青铜,这东西能给咱们指路明白?
平头哥举了下手:“我纠正一下,不是最扛打,是最能打。”
我看胡子认真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想想就不对啊,这是什么地方?传说中的圣地香巴拉,古象佛国避难的天堂,这地方应该到处是佛像才对,怎么会有古代的术士来炼丹呢?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两件事压根儿就不在一个空间和世间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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