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天墉门的弟子。三名身着白色道袍的青年,相对后面两位神色有些慌张的青年,领头的较为平静,一袭道袍加身看起来器宇不凡。
哗!
不知是出于一杯酒的感激还是见到不日便举行盛事东道主的原因,在场的几乎在同一时间都是突然站起,而那看向天墉门弟子的眼神中既羡慕又敬畏。尤其是有些人看着天墉门弟子道袍的眼神,比道袍上那日出图案还要大放异彩。
突如其来的惊动也是让刚刚矗足酒楼门前的三位青年吃了一惊,后面的两位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更是猛地上前一步。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结印的时候,中间那名青年突然抬起手臂,两人才知失态。
“我这两位兄弟常年在外历练,难免会谨慎,还望各位海涵。”在众人还未明白刚才的一幕时,中间那名青年温声说道,若是七星此刻回头应该会眼熟此人。
“呵呵,各位不必激动,东都数年没有过什么盛事了,你们这般热情,我们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你们可能也是早已迫不及待的等着天墉门的大门再次打开,但不用太着急。想必也就近几日,眼下我们或许应该干了手中这杯酒,就当是我天墉门甚得各位厚爱的回礼,再不喝可就挥发完了哦。”
青衣见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心中一凛,但也是转瞬间便明白其中因果。说着也是再次露出笑容走向那三位青年,亲自为他们倒上一杯酒。
青衣那在他人火热目光中的曼妙身姿,在这三人眼中却是视而不见,神色极为平静,不过青衣对三人的反应好像也司空见惯,并无在意之色。
这一切发生转瞬间,在这期间有人陆陆续续站起来,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江城他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不起身的话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不过七星可能是在场唯一一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自从那传送空间醒来后,就经常莫名失神,发呆。
噗!
就在众人准备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响起。
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众人刹那间都是寻声看去。
只见五人环绕方桌站立,三名少年一名青年外加一个满脸水渍却懵逼的小胖子。
“好难喝!”
寂静的酒楼内又是响起一道声音,这道声音顿时让众人惊醒,神色变得不自然。有些甚至露出怒意,他们当然不是以为这酒有问题,而是居然有人这般口出狂言,不知好歹。
一旁的青衣对又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有些恼怒,不过就在她准备去看看哪个不开眼的又恒生事端的时候,却没想到身旁的青年突然快自己一步向前走去。
相对于身后那其他两名面色不善的青年,此人倒是并无太大情绪波动,手持酒杯向前缓缓走去。
此事的源头不是旁人,正是七星,此刻的他对周围的变化还是浑然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不知道喝了什么难喝的东西而变得有些清醒。之前本就心神恍惚的他加上被这令人满口生津的龙涎香笼罩着后,更是魂不守舍,迷迷糊糊。然而刚才他无意识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可谁知这酒,苦涩无比,辛辣呛口,根本难以下咽,顿时本能的将其喷出。
可是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刚才那举动都是惊动了在场的人。
不过七星却不知此刻是众人的焦点,待口中那苦涩之味有些淡化之后,七星才对周围有感知,而这时他发现一身着精美道袍的青年来到自己面前,而他的手中还拿着那看起来香醇诱人的酒。
此时七星已经不在意他手中的酒而是回想这好像在哪见过的道袍,但脑袋昏昏沉沉,没有半点头绪,便放弃了。
七星有些不解的看着这青年,不知他为何来到自己面前,不仅盯着自己看,而且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而这时七星也是发现周围众人不知为何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
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袭白色道袍烘衬下显得那般出众,加上其胸口那耀眼的日出图案,七星不自觉的避开面前青年的目光,不与其对视,不过却隐隐感觉一定在哪见过这青年身上的道袍。
看着面前目光闪躲的少年,奂七城感觉似乎在哪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也就打消了念头。
此人正是几年前在南荒酒楼里,七星想证己而失败,出面鼓励他的那位天墉门的弟子,不过事隔久远,两人都是想不起了。
周身浓郁至极的气味扑面而来,奂七城不禁微微皱眉,看着手中的酒好像想到了什么。细嗅手中的酒,无奈一笑,转身向青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