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香气太过逼人,他无法入睡。
大半夜,左泉紧着身躯躺在床上,不敢动,转动眼珠,旁边没有穿内/衣的女人睡的倒是酣甜。
她怎么能在一个男人身边睡的这么安心,一点防犯意识都没有。
空气里弥漫着她的味道,像春日的粟香,一步一步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他的大脑,他气息不均抵抗不了——
面对爱情,他们都喜欢沉默不语,还没握住的手中沙悄悄流走,游乐园里的气球五颜六色飞上天空。不能理解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就是逃不出梦中的自己,一无所有也要粉碎掌中柔。
弄醒她了。他呐呐地松开了嘴,靠上去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是我。”
黑色的房间映着他们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她被吓的余心有悸,他有点懊恼,怪自己没克制,他放低声音:“没事,是我。”
努力平复被惊吓的心跳,啪的一下打开了房灯,他清楚的看到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她扫视了一圈房内没什么异样,就他。
“你……”她舔了舔唇。
他眼眸一黯,握住她的手,软声:“对不起,吓着你了。”
她怒了:“你又要做什么?!”她的美容觉被他毁了!
他眼眸深幽,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动,他委屈道:“我睡不着。”在她将要发火之际,他把她的手摁住,“难受。”
大火在燃烧,梦在嚎叫,她努力从他掌中抽离自己的小手,努力恢复理智:“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他愣了一下,可怜巴巴的挨着她:“你就不能帮帮我嘛……”
“……”什么时候学会她说话的尾音了。
“你帮帮我嘛……”
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他身躯靠了过来,顺势把房灯也关了。
“你想怎么样……”
知道她心软了,他欣喜若狂,啥也不说,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