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捧着手上的书,像个小老师一样一本正经地教孩子:“云朵。”
“云朵。”
“知道什么是云朵嘛?”
左鹰颠颠地走到窗户指着天上,醉知赞扬:“哎,对了。”
左泉回来就看到他们这么温馨的一幕,空了的心一下子满了。原来这就是人们无论这世界有多糟糕,还是一直努力坚定活下去的原因。
“雨水。”
“雨水。”
醉知走过去,不让孩子太靠近窗户:“雨水有分大雨和小雨的嚄。”孩子迷茫:“大小雨、”
“窗户关上了,现在外面就是很大很大的雨,叫大雨。”醉知指着指外面的雨,“窗户打开了,就叫小雨。”
“这是什么道理,知知老师?”左泉无声地从她身后抱住她,嗅着她的发香。
她一巴掌拍他:“老是走路没声音!”
他的双手紧紧的箍着她,弯腰整张脸埋在她身上,本来身高就悬殊,力度她更是抵抗不了,那近乎失控的张力箍的她生痛。
“哎呀你别搞,这有孩子呢。”她挣扎。
“就一会,就让我抱一会。”
他的声音闷闷的,一双手仿佛怕她会飞走紧紧拴着不放。
尘封的记忆像潘多拉的盒子,一下子破罐而出,快要承受不住轻颤的心,她的体温熄灭了火苗,顿时安抚了他的心。
“你怎么了?不开心?”她问。
顾虑着孩子在,他牵着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