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理亏,就是不服气扁嘴:“照你这样说,我得以身相许哦!”
“如果你想,我倒是可以。”
“嘁,你想的美!”她推了推他,他手臂收了收,不让她逃。
房内突然没人说话,相视对看了一眼,又别扭地别开了脸。
他不让她动,她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他理了理她的睡裙,关灯。
吻了吻她,如胶似漆地抱着她入睡。
两人都倔着,不肯服软,肆无忌惮挥霍自己的任性,留了一个疙瘩在心里。
醉知好像尝试到同床异梦的滋味,闭着眼,脑海是今晚在酒店花园遇到的事-两只狼狗的眼睛,她跌在草坪上惊悚,飞扑过来的狼狗,他彷如就是人们说的踏着七彩云的孙悟空解救了她的危险。
她至今的心情还是略有受惊,她伸出双手抱着他结实的肌肉。
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强劲的心跳,固着她小身子的粗手臂,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
不论如何,她真的很谢谢他。
女人的别扭,男人又何尝不是。
他指腹抚摸了她的小喉咙,那时候肯定弄痛她了。
这是他们冷战到现在,她终于不再那么抵抗他了。
抱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的香水味又换了,她总是多变,她说他不新鲜了,过期了。他深怕一旦他服输,她就腻了,可相比起宴会上的那些女人,她更让他舒服,只要跟她待在一起,他就莫名觉得很舒服,这是谁也给不了的。
今天晚上也差点吓坏他了,要是他不在或许来晚一点,她就是狼狗里的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