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球!”左鹰双手抓着一个绿色橄榄球,在空中比划。
小狗摇摆尾巴跟在他脚边,他刮了刮他肥嘟嘟的小脸:“小鹰会玩?”
左鹰摇摇头,“小叔教你。”左泉拿过他手里的橄榄球。
醉知去看白芍包的很好看的花,“这是什么花?”茎球形的花瓣,蓝色,紫色的都有,细闻具有芳香。
“这些都是风信子,这个是时钟花。”
“时钟花?好稀罕的名字哦。”
“风信子是让人有美好的念想,代表重生,崭新的爱。”白芍指了指那些各颜色的风信子,摸了摸混在一起品种不一样的白色花:“时钟花也叫长春花,听说它每一朵花都在同一时间开放同一时间闭合,它的花语是爱就在你身边,从一至终。”
“从一至终。”醉知念了一句这四个字,不知怎的,脑海里想起某个模糊的脸。
花店的门铃想起,有人手推门进来。
长腿在黑色裤子的包装下显得很修长,“欢迎光临。”白芍向门口望去,见到来人怔然,那熟悉不过的眼睛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瞳孔里。
醉知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来的客人一眼,他额头上有一个疤,也不算很恐怖,醉知坐回沙发上,玩起手机。
白芍唯唯诺诺地低下头,试图不太想见眼前这个客人。
隔着桌子,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低低地看着她,鹰一样的眼睛。
沉静片刻的花店,男人开口:“你好,我先前预定了一束花。”
先前预定的客人?其他全部客人都来取了,只有-白芍盯着手上的花,只有这一束。
白芍依旧低着头,把手里的花移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