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悲催!不是被狗追就是被撞骨头!我最近真是霉运头顶了!”白芍一坐到驾驶座上就听旁边的醉知很颓然地嚷嚷。
“我看你有空去拜拜神灵,说不定跟谁犯冲!”白芍转了转方向盘倒车,问:“应该没撞的怎么样吧?”
“没啥,我看就是跟那够男人犯冲!”
白芍切了一声:“人家才悲催,一天天被你诅咒。”
“话说,你跟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去到哪一步了?到底四磊了没有!”
“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倒是想跟他来个四磊!”
“你个禽兽!”
一回到家,醉知就去洗澡,白芍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个人的脸浮现在眼前,白芍摇摇头。
醉知还在洗澡,她拿着自己的包包回了房-“唔!”才刚踏进房门,一只黑手捂住了她的嘴,手脚被身后的人固定住,她无法动弹。
那人的手从身后伸到她面前,顺着腹部一路滑到她底下……白芍挣扎,只听男人低沉地说:“感觉不一样了……”
是他!
男人撕碎她的衣服,从身后来-白芍闭了闭眼,他们每一次的相处都是这样开始然后又这样结束。
她可能就是醉知说的那种犯贱的女人,明知他只贪欢跟她走肾,还奢想着跟他走心。
醉知吃了药躺在床上,狗男人发来微信:睡了吗?
醉知:干锤子?
狗男人:记得吃药。
醉知:不吃,吃不吃关你锤子事?
狗男人:记得擦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