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左泉实诚地交代。
“幸好刚七天,没晚多久。”
他见她忙碌的身影很不舒服:“别收了,除了电脑都不要了。”
“要扔也不要扔这里!”
“嗯?”
醉知神秘地笑了笑,说:“快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要一件不漏的!”
薛一晨蹲下,神情淡然地一根一根拔掉记者们脖子上的银针,针子拔掉,他们就像熬了几天夜的人终于承受不住疲累地熟睡了过去。
停车场内,薛一晨自己开车走后,他想也没想地抱着她:“想你。”
“呀,现在还不安全的!”醉知手推他。
上了车,他问:“想去哪?”
“去没那么容易找的地方!”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儿童游乐园这个地方比较靠谱。
“唔!”
“兵兵哐当。”
这是比较小型的游乐园,其实设备装饰很特别,都很顾着小孩子的安全和心性来的,就是不出名,可能太简陋又简单了吧,现在的人类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追求刺激。
这里有提供小玩具房,可能是为了给一家人制造温馨的相处吧。
一进二号玩具房的私人空间里,他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嘴里模仿某个动作,勾的她酥麻酥麻的。
粗暴的激动,跌跌撞撞的,把房里的玩具一一撞倒。
他侧后左旁是一道紧闭的门,他正面压着她,她双脚是斜倒的,半后背抵着一张桌子的宽度。
他抬起她一脚,更深入的吻,她双手紧攥着他衣服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呼吸不了舌尖一勾欲离开拉出了一条银丝,他暗红着眼再次沿着丝线含进嘴里,再一次激情深吻——他满是粗茧的大掌握住她小手,拇指硬挤进她的手掌心,拇指腹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