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拽回床上,什么也不说抓着她一只反抗的手把它绑在床头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两条长腿膝盖压制她,抓起她另一只去试图解开的手继续用另一布条绑住她手腕。
两手被他分开绑起,她猪八戒似得躺在床上,自由的两脚使劲蹬,她突然庆幸自己腿短,不然两腿也会被绑起来了。
他看着垂四挣扎的她,嗜血的笑了。
她霍然惊愕,认命地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低眸,盯着她两条小短腿,大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握住她的后脚裸:“就是它。”
“?”
“让你总是跑,总是跑。”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有话好好说嘛。”醉知撒里撒气地说。
“说不通。”
“怎么会说不通,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找出原因我们就能解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小脚裸,双手辗转抚摸,他沾满粗茧的双手葛的她小脚痒痒的。
醉知两手使劲用力,无奈怎么也挣脱不了布条的牢。
“泉。”她轻轻唤他,她很少叫他的名字,他一听,顿住。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醉知放低骄气,劝说:“难道我们还要回到当初的那一晚吗?”
他震了,就是因为那一晚的冷战,事情才会发展成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