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泉匆匆结束了会议,醉知蹬开身上的垫子,睁眼摊在沙发上,他起身,给她端来一杯水:“喝。”
醉知感觉脑袋还是处于混沌状态,她咕噜咕噜地喝水,稍等片刻才渐渐清醒。
晚上,是不可描叙的事情。
“为什么还要绑?”她看着他把自己的双手如昨晚一样把她绑在床头上。
他抿嘴,眼睛也照样被他蒙住了。
她其实并不害怕,没法子,她心大,反正要钱没钱,要智商没智商,小学生的身子也就他喜欢。
重点是,她觉得他并不会伤害她。
只是这家伙真是太坏了,每当她这样睡的香香的时候,他就摸黑进来,展露出狼的野性。
第二天他又如同昨日一般重复喂食她,真的是养猪了,书不再是财经书,是一堆杂志,小说,心理学。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持续,吃好睡好,但他就是冷冷的性子,怎么都不肯向她笑了。
每到深夜,醉知越享受就越折磨,他始终不肯进最后一步,明明彼此都如饥似渴了。无论她怎么软硬兼磨地求他,他就是不肯给你,又很有办法的把她搞的飘飘欲仙。
“给我,给我嘛!”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
扭动的小身子在他眼里可爱极了,但狼是他的本性。
“哎呀,怎么这么坏!”
终于,这晚,醉知受不了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而下一秒,她又败在他的身下。
黑暗里,他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黑布不知是她的汗还是泪浸湿了,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抚了抚她的小太阳穴,手指来到她的眼睛处,顿住:“哭了?”
“呜呜,你走开,你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