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沉默了会,抓过几张纸巾拿过去给她,醉知一把扯过,跑回屋里。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崩溃了。
背后是门,她蹲坐在地板上,手抓着纸巾放膝盖,眼泪一颗一颗如珍珠般落下,却不想让哭泣声溢出来。
“少主,你回来了。”
左泉点头,吴嫂退了下去。
“小叔,鹰鹰想你。”左鹰揉着困顿的眼睛,小狗也窝在旁边。
左泉坐在床上抱起他,什么也不说,“小叔?”小叔抱的他好痛啊。
“小叔心脏有点疼,你就让小叔抱一会好不好?”
他的声音闷闷的,眼睛望着地下,满脑子都是她,好像有一把齿锯在割着他的心肉。
“小叔,病病了?”左鹰这几天刚学,小手按着左泉的左胸口,奶奶地说:“小叔不疼不疼,病病快走!”
空气闷,心越痛。
醉知赤足去浴室,她身上还是粉色抹胸礼服裙,抹了抹模糊的镜子,看着里面自己赤果的小身体,身上全是他的痕迹,全是他留下的红草莓。
炙热的水冲洗了污垢,也怎么也洗不掉他的味道。
醉知,你是疯了吗?伤心什么?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醉知无精打采地缩坐在床上,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几张卡,思绪万千。
一张金卡,两张黑卡,都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