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给自己勺了一碗汤:“当初你跟厉歌在一起也没这样,这次真栽了?”
“笑话,狗男人大街都是。”醉知四鸭子嘴硬,扒饭。
“能把你喂胖的男人只有一个。”白芍看着肥了一圈的醉知。
“什么鬼?我这种小平板都叫胖?”
“你没发现么?”白芍端起汤碗喝着,不紧不慢地纸巾擦擦油腻的嘴:“那晚你回来,我讶异了,几天不见脸肥的都像个包子了!”
“不会吧?”
白芍伸出去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爱情失意,又缩了回来!”
“狗男人不值一提。”
“搞不懂你,你认一下输会四啊?”
“不会四,会行尸走肉一辈子!认一下就是一辈子!”要她一辈子做男人的乖乖女人她做不到。
“有那么严重吗?”白芍吃饱离开饭桌,懒惰的躺回沙发上,
“我以前看电视听过这么一句话,婚姻就是一个拿着麦克风一个伴奏的,我也不是想让他委屈一辈子为我伴奏,至少我是永远决定唱哪一首歌的那个。”醉知边吃饭边说。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男人。”
“所以我才不婚啊!”醉知心清明的说,“我幻想戏里的男主,知道没有,我又不愿意将就别的男人,我就不要了啊,而且像我这么废的人,我早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
“什么鬼?”
“我抛开了自己的家,只身来A城,我就已经做好会客四异乡的准备了!”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呸。”白芍给醉知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