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摇摇头,继续工作。
两点,左泉日常拿着鱼竿来钓鱼,不知不觉中其实他也喜欢上了钓鱼脑袋放空的感觉,只有这个时候,对她的思念才学会放宽心。
醉知三点多才去公司,公司很自由,不用打卡的。
马隽良叫来一个人,教她抚琴,晚上的戏是要弹琴的。
她以为这些都是后期修补的呢,马导演说故事要逼真。
“噗通!”
正在钓鱼的老人忽然歪倒在地,左泉起身过去探了探他的手,把一颗荔枝糖放他嘴里。
鑫鑫希青医院。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脑缺血缺氧出现晕厥。”薛一晨机械性地说。
老人坐起来,左泉弯腰去扶他,老人摆摆手:“没事,老人病而已。”
接到通知的老人家人跑来:“爷爷!”
老奶奶一见面就打老人:“让你去钓鱼,让你去钓鱼!都穷成这样了!你还敢来病!”
“怎么把你们都叫来了?”老人摆手:“四不了。”
“医生,我爷爷怎么……”马隽良诧异:“左先生?”
老头子说:“是他好心救了我,你们认识?”
“救他干什么?!”老奶奶愤怒:“这么贵的医药费我怎么付的起?!”
“奶奶!我现在有钱,我能付!”
面对这样的争吵老头子似乎都习惯了,左泉觉得自己不应打扰,欲走,老头抓住他手问:“小伙子,你是医生吗?”
他微楞,薛一晨抬头望向他,他薄唇抿着,否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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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隽良两手拿着两杯咖啡,一杯伸给他,他无声接过。
一向温和微笑的马隽良突然很尴尬,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双手握着咖啡,背靠着窗户。
“谢谢你救了我爷爷。”
左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