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心情好的时候撩的你不要不要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理都不理你。
他去拿湿毛巾给她擦脸,塞她嘴里一颗糖,她闭着眼,心是清醒着的。
她手脚反过来,手去勾他的脖子,脚绕他身上,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烦躁:“好烦啊,不想去上班!”
他啄了下她唇色很淡的小嘴,柔声说:“不想去就别去,在家我养你。”
她没回答他,她倒是想,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去上班了。”
醉知搭理他是随心情的,她现在不想搭理他,没回应。
他好气又好笑,昨天她自己说的话都丢到云霄大殿去了,他只能自己抱了抱她,然后出门了。
门将赌场。
一鸣为他开门,他下车直接走进赌场内。
场内都是三教九流,他又一直都是低调的人,所以幸好没什么人认得他。
赌博,可以让腰缠万贯的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也可以让一无所有的人瞬间暴富。
他对赌这个东西跟他的日常用品一样,可有可无。
赌博没钱,黑道没命,两者并无差。
他随便找了个场坐下,一鸣站在他身后。
椭圆的大桌子,上面是堆积层层高的筹码。
“先生,你很面生,第一次来?”中间手握好牌的庄家问。
“嗯。”
他若有若无的回答,温文尔雅的冷清,一点都不适合这样的场所。于是,庄家把两栋烫金的圆形筹码放前来,语气有点试探性地说:“这里十万起步,最高筹码是200万。”
他点头,为了表示礼貌推出十万筹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