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豆病如果严重的话会心功能衰竭,甚至四亡的。”
病床上醉知受病魔的折磨很痛苦,左泉伏在她床边,薛一晨走后,他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你故意的!知知,你故意的!”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含在他眼里,然后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滴在她的床单上。
醉知看着埋头在她手边的男人,连哭声都这么好听。
她的手背上打着点滴,他哭的肩头一抽一抽的:“你就是惩罚我。”
醉知偏开头,闭眼想睡了,乏了。
醒来的时候很尿急,男人抬起没睡的眼,见她起身他立马去扶她,她默不作声地被他扶进卫生间,在她盯着的目光下他拿着吊瓶转过身去。
羞耻的水声,男人的眼眶又热了,他不爱表达,但对她是真的疼惜。
其实醉知应该满足的,但人的本质就是贪心。
她起身,他转过身来,她惊了一跳,某处还挂着一滴水珠,她感到耳朵脸颊有点烫,默默去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
套上安全裤,洗了洗手,他拥着她出去。
他给她掖好被子:“安心睡,我在。”
醉知别开了脸,一滴泪俏无声息地在眼角默默滑落。
她任性,野蛮,他一切的温柔都给了她。
再过半夜,她的点滴打完了,他去叫值班护士重新给她换一瓶。
可能打点滴的缘故,她总是醒来去厕所,他一夜没睡。
醉知凌晨才睡的舒服一点,他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她不放,看着她倦怠的脸容,心如刀割。
护士来给她抽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刚睡,能晚点再来吗?”